为什么想杀人？

我……不知道。

我去见了科恩，吸血鬼现任族长，想和他讨论咒术，可他却摇了摇头，说，“抱歉，大人，我对咒术一窍不通。”

一窍不通？

指尖微动，血刃飙出，刺穿他的手腕，我冷声，“你敢骗我？我记得，你最擅咒术。”

科恩笑了，很绚烂的笑，“大人，有时候，记忆是会骗人的。”

记忆会骗人？

我冷嗤，“科恩，你是巫师？”

科恩丝毫不在意我的嘲讽，相反，他嘴角的笑容更深，他反问，“大人，您来我这儿，是心有所惑？”

唰！

唰！

唰！

唰！

数道血线飙出，缠绕他的四肢，粗暴拖至跟前，我神色冰寒，杀意滔天，“你知道什么？说！”

科恩没有一丝恐惧，他怜悯地看着我，“大人，您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我答应过她，要替她保守秘密，大人……”

怜悯化作恶意，科恩一字一顿道，“您，真的忘记她了？”

她？

是谁？

“您，真的想不起她了？”

死寂千年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尖刀一点一点剜割，痛，好痛，蚀骨疼痛中，我确信，我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大人，您……”

尖利的指甲，刺入科恩胸膛，我勾唇冷笑，阴狠嗜血，“不想被我挖出心脏，就告诉我，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