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感情，可只从她发育，还算正常的智商看，喜欢起码是，苏御宇那样的，永远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温柔和呵护。

“不是这样的，我以为你一直没准备好···”

“是认为我没准备好，还是你没准备好，艾阳，你说你喜欢我，可这么多年，你把我当什么，你的备胎吗？”

易昕每一句话，都直戳艾阳的痛楚，他承认上面的话，确实有借口的成分，易昕不想谈恋爱，他不可能一直陪着她，男人嘛，就算没有爱还有需求。

可这只是，人性中的自私而已，总不能易昕不谈恋爱，他还要给自己立个牌坊吧。

可他喜欢易昕，这点他比谁都确定。

“那你把我当什么？”

“朋友？”

“那种朋友，我和帆帆必须选一个，你选谁？”

艾阳的话直接明了，已经挑破了这层窗户纸，干脆把所有话都说明白了，哪怕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知道自己对她多重要，也是好的。

“帆帆。”

易昕说的没有丝毫犹豫，就算今天把艾阳，换成汪老师，答案都是一样的。

帆帆对她来说，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他们有十年，相互扶持成长的时光，就算是和小晨比，答案她都会很纠结。

“说实话，我并不意外，那帆帆和苏御宇呢？你又会怎么选。”

艾阳靠在沙发上，直视易昕，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易昕不躲不闪，看着艾阳因为醉意，显得浓重的眼睛，却想起了，苏御宇那双眼睛。

那双眼，即便是做尽艳情之事，也永远是清澈透亮的，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干净。

“你这么问没意思。“

所以，原本该确定的答案，她偏偏犹豫了，甚至拒绝去连想这种可能。

“好的，我知道答案了。”

有人说过，当你问出一个问题，那个人不正面回答的时候，其实你就知道答案了。

“昕昕，我以为我们早晚会结婚。”

被刺激恢复了些许清醒，嘴角勾着一抹笑，灯光下显得有些哀伤和自嘲。

这确实是他的打算，等到年龄到了，他不想玩了，易昕也准备好了，那他们就是最合适的婚姻人选。

只是，到嘴边的这句话，却最终变成了。

“昕昕，六年十个月的友情，今天能不能当你没来过，所有的话我没说过。”

“得了吧，和一个醉鬼较真，我脑子又没问题，叫你助理来接还是帆帆送你？”

易昕并没有多想，或者说她拒绝多想，只是当艾阳刚才发疯，现在又恢复了清醒，反正哪一回不是这样，她也习惯了。

“帆帆吧。”

艾阳似乎是折腾脱力了，干脆陷在沙发里。

所以，当时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哪？

他问自己，却不怪别人。

易昕推开门，淡定的让吴帆帆，把人送回家，拒绝了他的担心以及八卦的意思。

现实没有那么狗血，今晚过去了，它就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