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啊,你妹子咋了?跟我有啥关系啊?”陆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懵逼了。
正懵逼着,忽然大事儿不好,对方冲过来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
风风火火,屁股上着火一样,冲过来就揪上了陆凤的衣领子。
“就是你欺负我老婆的?”男人怒气冲冲,眼珠子瞪得好像个驴蛋。。
“对,没错,就是他欺负我的,老头子你快打死他!他就是陆凤!拐跑咱妹子的臭男人!”张彩霞还在地上哭,两手死死抱着陆凤的腿。
一听对方叫陆凤,男人立刻飞出一拳,咣当!砸在了陆凤的眼窝子上。
陆凤又懵逼了,这他娘隔壁谁呀,见面就揍,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奶奶的,揍死老子吧。
不到十分钟挨三顿打,今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哎呀——!叔啊,我跟你没仇吧,到底咋了啊?”陆凤眼冒金星,差点尿一裤子,赶紧求饶。
“你咋了你不知道?打死你再!”那人还没玩没了,他是个庄稼汉,手脚有力气,一拳拳打上去,打得陆凤哭爹喊娘。
按,陆凤在医院跟张力学过两招,对付一个庄稼汉不是问题,可不知道哪儿得罪了他。
很快,两个裙在地上翻滚,滚过来滚过去,这边滚到那边,那边滚到这边,路面都被压平了。
压路机也省得买了。
花花也吓一跳,赶紧上去足阻拦他俩。
“大叔,大叔,你快住手,住手啊!我们到底怎么你们了?住手啊!”花花不断呼喊,一边拦一边拽。
起初的两拳陆凤还能忍受,后来就忍不住了,忍无可忍,立刻,男人猛地将那人抽翻在地上,抓住了中年男饶手腕,使劲一拧,瞬间将那饶胳膊扭成了麻花,差点给拽成油条。
“啊——!疼,疼疼,疼疼疼——!啊,放手啊,兄弟放手啊!”中年男人哀嚎一声,开始求饶。
“放你麻痹!揍死老子了,刚才揍老子的时候,怎么不放过老子?”陆凤怒气冲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中年男人也没想到他会那么两下子吧。
“那是你活该!”中年男人。
“活该你麻痹!”陆凤吐掉嘴巴上的血沫子:“你到底是谁?为啥打我?还有你个死女人,老子不就瞧了你一眼……屁股?又不是故意的,你家的厕所墙倒就倒了,我们赔你钱不就完了?大不了再给你盖一个,凭啥打我们?”
“凭你不是人,你!你把我妹妹拐哪儿去了!”张彩霞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陆凤更加懵逼:“老子闲的蛋疼拐你妹妹干啥?咋着,你妹妹丢了?她丢了管老子屁事啊?”
“拐我妹妹的人就叫陆凤!”女人。
“娘隔壁的下叫陆凤的那么多,难道你偏偏认准我了?”陆凤更加没好气。
他招谁惹谁了,叫陆凤也有错?
狗曰的,老子回家就找个算命的改名字去!
“你是不是叫陆凤?”中年男人问。
“是,没错,我叫陆凤。”
“那你是不是从八百里以外的西源来的?”
“是,你咋知道我是从西源来的?”
“那你老丈人是不是叫老林?”
“是,我老丈人叫老林。”陆凤是懵逼他妈带懵逼回家,懵逼到家了。
瞪着俩眼儿干巴巴瞅着中年男人跟张彩霞。
“那就对了,既然你叫陆凤,那就没错,你拐了我那可怜的妹子!”中年男人怒气冲冲。
花花也感到了疑惑,扯扯男饶衣服,问:“你真的拐了人家的妹子?”
“放屁!老子才不干那种生儿子没鸡儿、生闺女没眼儿的事儿嘞!狗曰的!!到底是谁,竟然用我的名字胡乱勾搭人。”陆凤气极,逮到那个冒名顶替的人,非要把脑袋给他锤到肚子里去!
“那……内个假陆凤长啥样你们还记得吗?”花花赶紧问张彩霞。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脸上有麻子,大、麻子套麻子,麻子套老麻子,简直就是一个蜂窝煤,就跟肩膀上扛着一个马蜂窝似得。、
还有,我还记得他的嘴巴很臭,嘴巴里有一颗金牙,黄澜澜,亮光闪闪的。”张彩霞恨恨地咬着牙。
听张彩霞这么一,陆凤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人影,一拍膝盖:“哎呀!我知道是谁了!”
“谁?”三个人一起问。
“白大脚,王鞍的,一定是大金牙这狗曰的冒充我拐了你们妹子,娘隔壁的,竟然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怪不得知道我老丈人是谁!”陆凤气得不行,咣当!一脚飞出,踹在厕所的墙上。
女厕所的墙也被陆凤一脚喘得翻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