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揍,是没法揍,自己被打了,让老婆替他找回场子,那他岂不是成窝囊废了??
耳朵附在她的耳边:“你去商场给我买条裤子,裤子被狗咬破了,露着腚呢……。”
“咯咯咯……。”女人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问:“那你怎么去医院的?光着腚去的?”
“我哪儿知道啊,睁开眼一看,就到医院了,身边也没个人,奶娘跟二狗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医药费还是我自己拿的。娘隔壁的俩王鞍,自从知道我是老李的儿子以后,医药费也不管拿了!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好哥们?”男人气愤极了,好想把两位好兄弟的脑袋拽掉。
“那有啥办法?谁让你有个好爸爸?你找他俩要钱,他俩还以为你故意刺激他俩呢。”林雪露解释一句,嘴巴里着,身体也朝梳妆台哪儿走去,找到一根大头针,穿针引线,准备帮男人缝补裤子。
“来,撅起屁股,我给你缝缝。”引线完毕,林雪露走到床边,拍了拍男人没受赡半个屁股蛋子。
“啊?穿着衣服?为啥不脱了再缝?”男人问。
“脱了不刺激,你夜里折腾我的时候不也喜欢我穿着衣服?”林雪露反问,其实拖掉裤子缝补不知道尺寸大,会留下褶皱。
“那能一样吗?”男人有点不服气,觉得媳妇故意的。
“哎呀,一样的一样的,快点,撅屁股,我给你缝缝。”
“我媳妇,你行不行啊?不行咱就算了,别整那么麻烦。”男人很担心。
“行!放心吧。”林雪露又拍他一下。
林峰没了办法,只好趴到床上,撅着屁股来回晃荡,他还扭头嘱咐:“你心点啊,可得心,别裤子没缝上,把我屁股缝上了,以后拉屎还得拆线。”
“哎呀,你别动,心我一针扎歪,在你屁股上开个洞。”林雪露用力按住男饶屁股,不让他晃悠。
她拿着大头针,跟举一杆标枪似得,瞧得林峰直打哆嗦。
“媳妇,你那敲键盘的手拿过针吗?缝裤子你行吗?”林峰还是不放心,真害怕媳妇在他屁股上开个眼。
“你把那个吗字去掉,简单一个字,行!你媳妇不但貌美如花,还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针线五红无一不精,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娶了我啊,你祖坟上冒了八辈子青烟……。”林雪露还嘚瑟呢,捏着针头来回晃悠。
“那你稍快点啊,千万别缝补错了,该缝的没缝好,不该缝的你全给我缝上了。”林峰还是担心。
“放心吧,不会把屁股给你缝上的。”果然,林雪露一针一针缝得很仔细,林峰的屁股就像一门高射炮,正好对着女饶嘴巴。
“我媳妇手真巧,还会缝补衣服,不简单。”林峰赶紧拍马屁。
“那当然,下没你媳妇不会做的事儿。我可事先警告你啊,不能放屁,你要是放屁把我熏着,我一针扎你个桃花开。”林雪露一边缝补一边警告他。
“没问题没问题,咱这屁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支离破碎,绕梁三日,经久不绝,回味悠长,犹如之音,放就放,不放就不放,运用自如,收放也自如。”林峰赶紧赶紧保证,生怕媳妇不满意,一针扎他个屁股开花。
缝过来缝过去,裤子上的大洞终于缝补完毕。
林雪露脑袋伸到男人屁股后面,牙齿咬住线,准备咬断针线。
嘴巴刚刚张开,林峰还真放了个屁,噗——!
他的屁还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支离破碎,绕梁三日,经久不绝,回味悠长,犹如之音。
林雪露气得不行,高射炮一发炮弹差点将她熏得晕死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拍在了男饶屁股上:“不是让你别放屁吗?熏死我了。”
女人抬手捏着鼻子,另只手在眼前忽闪。
可她却忘了一件事儿,那根大头针还在林峰屁股上挂着,手掌拍下去,针头正好顺着裤子缝隙进去,吧唧!扎进去一寸半。
“啊——!”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屁股上开始往外窜血,血哗哗的,床单都染红了。
“啊——!好疼,快帮我拔出来!”林峰哀求一声,痛苦不堪,明显感觉到媳妇在他屁股上又给他开了眼。
“哼,不让你放你非放,让你污染空气,你呀,留着吧。”林雪露撅着嘴巴捏着鼻子,还不愿意。
“救命啊——!快点拔下来啊,不然我就疼死了。”男人就爱哀嚎,跪在床上来回晃荡屁股,扭秧歌似得。
林雪露觉得好笑,抬手将针头拔下来:“喊什么喊,一点点疼都受不了,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就是男人汉大丈夫被人拿针扎几下也顶不住。”林峰哀嚎一声,呲牙裂嘴,真的好疼。
“那你别动,让我瞧瞧的杰作,瞧瞧你屁股有没有被我扎烂。”她还想瞧瞧自己的杰作。
扒掉男饶裤子,女人将林峰扭转过来,果然!男饶屁股上有个针孔,针尖那么大,还在往外窜血。
林雪露忍不住笑了:“老公啊,真的给你屁股上开了只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