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眼眸一亮，点头：“嗯。”

很快，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身边。

两人上了车，慕晏楚主动靠过来，端木卿刻意坐得离他远些，沉着脸，一言不发。

慕晏楚又靠过来，端木卿又挪远了些。

察觉到气氛不对，他忙问：“怎么了？”

端木卿今晚的火气确实有些上头，她扬声问：“前有陆小姐，后有傅小姐，你的八卦和桃花，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头疼？”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她说，他就做，只求她高兴。

“你这个月，只准吃素。”

“什么？”

“什么？”

司机和秘书左羿异口同声。

左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肃开口：“四少奶奶，这样不可以，从营养学的角度来说……”

“你闭嘴。”端木卿很烦躁，竟然还有嗡嗡嗡的声音，她当即打断。

端木卿冷眼看着慕晏楚，她一个大名媛，何时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她质问：“现在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