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桐生武信这件事情的出现,让久石让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在自从81年久石让通过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在日本爆火以后,久石让所面对的很多东西都是开始有些触犯到他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而久石让一直都没有向现实屈服的意思出现,可能那对于他来说再多的诱惑或者压力都没有自己精神自由重要。
在久石让自己的感悟里面,对他来说最大的创作源泉可能就是自己一直以来处于自由的灵魂,如果子连自己都开始将灵魂出卖点的话,自己将没有任何的力量再在哪里存在。
而现在出现情况却是,一直让久石让都很敬佩的米勒·布吕克居然会对桐生武信他们三个人行礼,这种在很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情。
这在烦躁的久石让看来根本就是一个赤裸裸背叛的行为,要知道桐生武信他们三个人来的时候可是身穿便服的,如果在这个程度上较真来看的话。
这个时候桐生武信三个人所做的事情,可以说就是在藐视久石让自己所处的行业。
但是面对只有桐生武信三个人穿着便服的情况之下,这个时候米勒·布吕克所做的事情可以说就是在向那些“不尊重”音乐的人开始低头。
在久石让的眼中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自己敬佩的人所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站在舞台中央的米勒·布吕克,在这个时候却说出来了从没有让人想到的事情。
“非常欢迎大家能够前来倾听我们科隆室内乐团的新作品,不过在在演奏之前的这个时间上面。
我要和大家分享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在今天早晨之时我从家里面来之前。
我专门和我的妻子打了一个我们已经持续很多很多年的赌约,这个赌约是在我第一次登上指挥乐队演奏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个时候我和妻子打赌,只要有一个人在演奏会场里面穿便服的话,输的人就要履行一个小小的条件,这次是很多年来我唯一一次真的成功。”
在听到米勒·布吕克说出的这话以后,久石让就大概明白自己之前好像错怪了米勒·布吕克,在久石让了解了这点以后,他的心情也在这一刻很大程度上的算是平静了下来。
之前在这个时候久石让没有想之前那样的偏激的想法了,这算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多。
所以在这一刻久石让扭头算是歉意的看了桐生武信一眼,这个时候久石让开始逐渐接纳桐生武信做出来的一系列行为。
在久石让心里面有了这个主意以后,都开始打定主意等到音乐会结束以后一定要请桐生武信好好的吃顿饭,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而在一旁坐着的桐生武信可不知道,就坐在自己身边的久石让心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波动。
这个时候三十四位乐团成员来到了舞台中央,本来在观众席上面窃窃私语的观众们下意识屏住自己的呼吸,开始耐心等待接下来科隆室内乐团之前在业内传的如火如荼的新作品。
在周围的环境开始逐渐开始变得安静的影响之下,像刚刚在闲聊的桐生武信和久石让也开始耐心的等待起来。
几十位乐团成员来到台上面以后,先是对观众席上密密麻麻的观众鞠躬表达自己的感谢。
毕竟这次来的人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基本上就是他们的同行,都是属于他们不太能够忽视的人。
要知道在科隆这块繁华的土地之上并不是只有科隆室内乐团存在,科隆室内乐团有着一个强劲的对手存在,就是自十五世纪就已经成立的科隆爱乐乐团。
比如像近代和现代许多着名的音乐家如门德尔松、海因里希、柏辽兹、瓦格纳、威尔第、勃拉姆斯、斯特拉文斯基等皆曾定期随这支极具传统的乐团登台献艺。
虽然这些年由于米勒·布吕松室内乐团的影响力不断对外扩张,但是在很多“明眼人”的眼里面爱乐乐团才是真正的科隆第一乐团。
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室内乐团的地位能过上升,不过是由于爱乐乐团太长时间没有出现一个厉害的指挥官而已。
但是现在对正在观众席上面的桐生武信来说,他对于这两家乐团的相爱相杀这些东西并不是太感兴趣,可能主要是桐生武信很少关注这些东西。
再加上他的身上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存在,说真的桐生武信也就只能从一个观众的角度分辨出一首音乐好不好听。
如果真的想让桐生武信从专业的角度说出来个子丑寅卯,可以说这根本不是他能够做到的东西。
在桐生武信胡思乱想的时候,舞台上面室内乐团的演奏也开始了。
不过再演奏开始的第一刻,桐生武信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甚至可以说整个人都被吓得一激灵。
在演奏刚刚开始的第一刻,就会是一个拔高到极致的起调,瞬间整个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可以说被演奏吸引过去。
这种也是科隆室内乐团经常做的事情,这基本上是属于巴洛克音乐的一种共同特点,都会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将观众的注意都吸引过来。
而现在室内乐团在这个时候玩的这一套,对于观众席上面的大部分人都基本上是属于极为熟悉的东西。
当然这个所说的大部分人,不包括正在聚精会神观看舞台上面演奏的桐生武信。
可能也只有桐生武信自己不太了解,就算是美佳子和三井琉璃都与这一套都是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