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连姝迪在抬手之间给他们下了猛『药』,不拉个三天可没完。
……
夜,静寂无声。
幽幽宫殿内,昏暗的烛火轻轻摇曳,点点光亮让这沉重略显压抑的房间更增几分诡谲。
邪君一身墨『色』里衣躺在宽大的华丽雕花古床上,俊逸的眉峰轻蹙,虽然眼眸紧闭,但从严肃的表情和紧抿的薄唇可以看出,他此刻并不太好。
如梦似幻的仙境中,青山绿水,阳光明媚,一片美丽的罂粟花海中,一个红衣妖娆的背影随着徐徐清风不停地舞动着……
袅袅的笛音清扬,飘扬的红衣翻飞,婉转……
夏侯炎烈几次三番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想要看红衣女子的容颜,想要走到前方,却是徒劳……怎么也看不清,脚步也跟灌了铅似的一步也动不了。
他着急的想要抬手去触碰,可一抬手就看到一支流泄着如月华般皎白光辉的玉笛横于手心。
悠扬的笛声骤然停止,舞动的女子也缓缓停下身影。
模糊中,他看到女子转过身,好似在冲他笑,好似在说什么……
夏侯炎烈心中一急,突然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伸手,轻抚上自己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那个红衣女子是谁?
一连好几天,他不断重复的做着一个梦,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红衣女子,同样的笛音,同样的舞蹈……
为什么他总是无法看清那人,那人到底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每次抬手,他手里都有一支玉笛,难道他是那个吹笛之人?
夏侯炎烈百思不得其解,如小山般的眉峰直接拧成了一个疙瘩。
起身,缓缓走到按桌前,夏侯炎烈轻轻研了墨,便开始作画。
半个时辰后,梦里的红衣背影跃然纸上,他盯着那背影久久出神……
背影依旧是那样清晰,他想忘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