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二守好这里。”
夏侯炎烈吩咐一声,带着冥一走了。
邪冥殿的地牢内,不似一般的地牢阴暗『潮』湿。
里面打扫得很干净,光线也很明亮。
两人径直走到最里间,才停下脚步。
冥一恭敬地打开牢门:“主子。”
牢里的人抬眼看来,惊了一瞬:“邪君!”
忽而,又一笑:“该叫你战王吧?”
夏侯炎烈并没有搭理那个话茬。
“连守维和温柔在哪?”
君婳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带走他们有什么目地?”夏侯炎烈的俊眉微蹙。
君婳这次有了准备,根本不搭理夏侯炎烈。
夏侯炎烈冷笑一声:“本君有千万种方法让你交代。”
“哼!”
君婳只是一声冷哼,显然不相信夏侯炎烈的威胁。
“冥一,把迪儿的毒『药』都给她用一遍,别让她死了!”
君婳的脸『色』变了变,她想起了鬼魅死前的场景,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冥一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洗一个白玉瓷瓶:“这是主母上次给的毒『药』,听说会让人浑身奇痛整整三天三夜,最后每个骨头碎裂,每块皮肉溃烂而死……”
君婳的心里直打鼓。冷汗刷就下来了,她一点都不怀疑冥一说的功效。
接着,冥一又掏出一个瓶子:“这个――好像叫什么美人迟暮,听说吃了会让人头发牙齿都掉光,整个人一下苍老如八十老妪……”
“不!”君婳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冥一又是勾唇一笑:“你哥哥不会放过我,呵,你还不知道吧,无影门主和绝杀门主带着无影门和绝杀门的人已经在外面了,你猜,邪冥殿,无影门,绝杀门和煞血教天机阁斗起来,哪边会赢?”
君婳的脸『色』就是一白,她摇着头,这怎么可能?
冥一没跟她多话,直接把第一种『药』丸塞到君婳口中。
这个女人竟然敢跑到邪冥殿来埋火『药』,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邪冥殿的厉害。
“啊!啊啊啊!”
几乎是片刻的功夫,君婳直接惨叫出声。
冥一足足让君婳疼了一刻钟才给她喂下解『药』。
君婳整个人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还是没有回答夏侯炎烈的问题。
“冥一,美人迟暮,去拿面铜镜来!”
夏侯炎烈冷声吩咐。
“是!”冥一兴奋地答到,主子真是太狠了,拿面铜镜来让这个女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容颜老去。
君婳的身子又是一抖,脸上的表情扭曲又狰狞,显然是在做着极其困难的思想斗争。
“夏侯炎烈,你个卑鄙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夏侯炎烈冷冷瞥着君婳:“本君没有时间跟你废话,但愿你一会还能硬气起来!”
有这时间跟这个女人耗,他不如多花时间去陪着连姝迪和两个孩子。
片刻后,冥一乐癫癫的捧着一面铜镜回来。
吩咐人把整个牢房里照得亮如白昼,再让人把君婳绑在椅子上坐着,铜镜正正摆放在君婳跟前。
冥一拿出从『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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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颗碧绿的『药』丸朝着君婳走去。
“不,不……”君婳喃喃,神『色』惊恐。
冥一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了君婳的心尖上,让她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此刻的冥一好似地狱出来的勾魂恶鬼,让人通体生寒。
终于,就在冥一的手碰触到君婳的皮肤时,君婳一个战栗,叫出了声。
“不,我说,我说!”
冥一笑了:“早这么痛快就不会受折磨了。”
夏侯炎烈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下去。
君婳狠狠喘着气,仿佛真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连守维和温柔都在哥哥手里,在……”
夏侯炎烈听完,眉头狠狠拧紧。
“你们怎么知道纯阳纯阴之体可以打开禁制?”
“这是煞血教流传下来的一本古老的秘籍里,以龙凤戒之主的血滴到龙凤戒上,可以找到虚空之门,以纯阳纯阴之体可以打开虚空之门。”
“看好她!”
夏侯炎烈吩咐一声,带着冥一离开了邪冥殿。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连姝迪也睡了一觉醒了过来。
两个家伙刚喝过羊『奶』,这会儿又睡了过去。
连姝迪现在的母『乳』近乎为零,好在很早就准备了母羊。
“烈,你回来了?”
“嗯。”夏侯炎烈点了点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夏侯炎烈只是紧紧地抱着连姝迪并没有开口,他的心里也很是矛盾。
比起女人,大多男人对未知是向往的,很想征服未知的一切。
可未知又是充满恐惧的。
他现在有了牵挂的人,又害怕到了未知世界,不能保护好他们。
连姝迪感觉到了夏侯炎烈的心情,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捧住夏侯炎烈的俊脸。
“烈,怎么了?”
“迪儿,你想要离开吗?”
连姝迪心头一跳:“你知道了什么?”
“我都知道了,连守维和温柔便是纯阳纯阴之体。”
连姝迪如遭重击,喃喃失声:“所以温柔去世那么多年,尸体一直被完整的保存下来……为什么?”
“连守维本身就是煞血教的人,煞血教有本古老秘籍记载了纯阳纯阴之体和虚空之门的一些传说,后来连守维生出了异心,逃离了煞血教,无意中碰到了你娘……”
连姝迪久久不语,两人就那样静静看着彼此。
半响,连姝迪开口道:“或许我们应该离开了。”
连姝迪想到自己的穿越还有老头子的话,以及自己纳戒中的书籍。
或许她和夏侯炎烈本来就不属于这个地方的。
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回到原来的地方,那就回去吧,她心中有太多的谜团要揭开。
他们的前生是怎么回事?
他们为什么会分开?
那个古贤又是谁?
如果一切之中自有注定,那他们想逃都逃不过去。
“迪儿,你想清楚了吗?”
“嗯。”连姝迪坚定的点点头,与夏侯炎烈十指紧扣,“只要我们在一起,哪怕是艰难险阻,我也不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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