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网络上的热点新闻全是关于应坤案的分析。
许千歌看完这些之后,久久不能平静,半晌,才张了张口,担忧道:“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这案子还能顺利开庭吗?”
庭审时间就在五天后。
“该审还是要审,现在有压力的是警方,不是我们律师。”陆湛淡淡地说。
这时,正握着一杯咖啡的苏律师恰好听到了,她是律所里的一级律师,最近也知道关于应坤案的社会新闻,忍不住发表了看法。
她摇了摇头,笑了一声,似是嘲讽:“我就想问问,他们在案发现场吗?就这么笃定应坤不是叶佩华杀死的,难不成上帝视角竟是他们?我觉得挺可笑的,就算确实不是叶佩华所杀,就他们提供的那些虚无缥缈的证据,对案件的进展也没什么用处。”
“更何况,他们还带有个人情绪,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们眼中的男人不可能干找外围那种事,啧。”
傅然点了点头,无奈道:“舆论逼死人啊。”
陆湛扫了他们一眼,轻点了下头,淡淡道:“舆论是把双刃剑,有时候能对案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大部分时候,只是民众宣泄个人情绪的武器罢了。”
“可那不是叶佩华咬死说人是她杀的吗?她的口供不变,警方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许千歌拧着眉,有些郁闷。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出在叶佩华这里,她既是证人又是嫌疑人。
“《诉讼法》第五十三条规定,对一切案件的判处都是重证据,重调查研究,不轻信口供。”苏律师扬了扬眉,说,“叶佩华如果继续执迷不悟,最后人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要被判‘包庇罪’。对了,前两天虞玥不是来所里了吗,她确定要自首了?”
“嗯,确定了。”
“那你们就得去劝劝叶佩华了,继续这样下去,恐怕要得不偿失。”
毕竟现在案件已经很明了了,叶佩华最看重的是名节,根本就不管是否犯罪,她以为自己只要咬死自己是凶手,就可以瞒天过海,保住名节。
殊不知,法律从来不是纵容一己私欲的武器,更不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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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歌还是决定去劝劝叶佩华。
叶佩华住在偏北的一栋老式住宅里,二层楼高,是个小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