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已经不话了，因为他不知道能些什么。

“然后我进了木家，我那个便宜老爹不知道根据什么对外宣称我赋过人，然后暗地里一直逼我练功。至于家主夫人，那个早就恨我入骨的女人，处处给我和月使绊子，明里暗里的要害我们。我两不止一回中招，然后都会莫名其妙的挺过去。”木莲其实很不愿意回忆那些事，她觉得很烦。那时候她和月还太，但承担了太多不应该她们承担的东西。

程山的眉头皱了起来，在鬼城的大家族里，下三滥的手段一直都有，他知道那些东西有多害人。想想月原来从那么就一直在承受那些，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她，保护她。

“我们两根本不愿意待在木家，也试着逃跑了好几回，可最终都是没什么用。被带回来，继续被逼着练功，或者继续忍受各种虐待。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们两就想着自保。只要待在练功房，那个女人就奈何不了我们，木家家主就会好好对我们。”木莲继续回忆，眼里都是复杂。

“其实，再大点我就完全明白了我能进木家的原因。他们是想把我当试验品罢了。看到我的头发了。为什么这么红，很简单，从我不知道吃了多少他们所谓的灵丹妙药。月比我幸运些，因为身上没有木家的标记，所以这些药他们是舍不得给个外人吃的。”木莲像是在笑，可眼神里只有冷漠。

程山真的有种恨不得杀人的冲动，他非常庆幸程诺不在这里，否则，木家大概真的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后来，你终于符合他们的要求了么？他们是不是会对你好点了？”程山接住话茬，他不想让木莲回忆的太仔细，他听不下去了，只想着赶快跳过这里，把最痛苦的地方跳过去。

“不，你把他们想的太善良了，十年时间，我还是那个普通的我，于是他们就失望了，连夜把我和月打晕，再次扔下了山崖。这也还好，至少我们回家了。”木莲笑着，眼神都是空洞的。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要再回去？”程山不解的问。

“不得不回去，我的身体不久后变得非常怪异，时冷时热，经常处于死亡边缘。月为了我能活命，硬生生背着我爬上山崖，想要重新回到木家。看到她掌心的疤痕了么？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怎么也消除不了。“木莲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月，有些痛苦的回忆着。

“然后呢？你怎么好过来的？”程山觉得自己都紧张了起来。

“我们哪里有那么好运？只不过是进入别的地狱罢了。木家，我们没有回去，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更大的危机。”木莲清澈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