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知错了。求父皇收回圣旨,不要赶儿臣去前线,做什么催粮官,那样,儿臣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也请父皇给儿臣留一丝薄面!再说,往后您与皇祖母年事越来越高,儿臣还想留在您身边,多尽几年孝道。”说罢,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再怎么说,这赵俊晨也是皇上的亲儿子。贬为催粮官,着实让赵俊晨彻底失了面子。说白了,这比杀了他,都让人难过。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一个武状元梁玉龙,都能去做将军。他堂堂七皇子,却做了个催粮官。要是真去了,任了这么一个职位,还真是给后人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印象啊!
皇上将这事,和赵俊晨的话,放在心里仔细衡量了一番。
“皇儿,朕,不是不可以原谅你。朕没想到,你如此挂念父子之情。可是圣旨已下,犹如泼出去得水,在难收回啊!”
赵俊晨急切说道:“若是儿臣,戴罪立功呢?”
“这到可行,可是,你并无功可记啊?”
赵俊晨抬起头,和皇上四目相对:“父皇一定知道金龙印吧?”
“自然知晓。可是,那终究只是传说中的东西。朕,虽贵为一国之君,但也没有真正的见过此印。只是年幼之时,在先皇书房中,偶然的一次机会下,见到过一副金龙印的画而已。”
说罢,还轻叹口气,似是很惋惜一般。
赵俊晨嘴角邪魅的一笑。
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盒,亲自递了上去。
皇上刚要打开,却被赵俊晨拦住:“父皇且慢。还请父皇,屏退左右。”
赵俊晨说的一脸严肃。
皇上思索了几秒钟,一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屋内的几名宫女,和陈公公,都退了出去。
此刻,屋内,只剩下了赵俊晨。和皇上两个人。
皇上看着赵俊晨,眸子深处,充满了,不易让人察觉的好奇。
“你这盒子里,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秘吗?”
赵俊晨后退了两步,恭恭敬敬道:“父皇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皇上看了眼赵俊晨,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只手,打开那只紫檀色的木盒。
盒子打开后,皇上的眼神,瞬间被那盒中之物所吸引。
皇上颤抖着手,从盒内取出那东西。
仔细观瞧:“这……这是……这是金龙印啊!!”他又将金龙印仔仔细细打量个遍:“这的确是金龙印啊!和朕幼时,在画卷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啊!”
惊讶之余,他才幡然醒悟,看向赵俊晨:“皇儿,你这金龙印,是从何而来啊?”
“回父皇的话,此印,乃是我们狩猎的前一天,有一神秘人所赠。儿臣还没来得献给父皇,就出了太子重伤一事。”
这套说辞,是他早就编好了的。
皇上听罢,叹了口气:“唉!原来如此啊!”
“都说得金龙印者,可得天下。可儿臣,并没有得这天下之心,更无害太子之意。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的确,赵俊晨现在的举动,表现得很人畜无害。
连皇上,都被他给蒙蔽了。
不多时,赵俊晨出了祈云殿,坐上七王府的马车,脸上挂着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冷笑,回了七王府。
翌日,七王府内。
七王妃收拾好了金银细软,准备回娘家。
可是却碰到了皇上身边的传旨公公。
“七王爷接旨。”
无奈,既然七王妃赶上了,见圣旨,如见皇上本人嘛,也不得不跪下听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忽然想起,七王爷赵俊晨,自幼体弱多病,怕无法适应前线疾苦。着,七王爷在府内禁足百日,以示惩戒。钦此。”
赵俊晨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儿臣接旨。”
七王妃心下一喜,赵俊晨不用去前线,她也不用跟着去受罪了。
二人站起身,七王妃拉着赵俊晨的胳膊:“太好了王爷,你不用去前线了,我也可以继续做我的七王妃了。哈哈。”
赵俊晨狠狠地甩开她的手,七王妃摔在了地上。
“王爷,妾身……”
“你给本王住口,休书已经如你所愿给了你,七王府,不在是你栖身之地。给本王滚。”
“王爷,你别赶我走,妾身错了,妾身知错了。”
七王妃抱着赵俊晨的大腿,不停的哭诉,赔礼道歉。
七王爷像腿上沾了狗屎一样,狠狠地甩开她。
看着地上的七王妃,冷声说道:“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同甘共苦你不在,荣华富贵你不配。”
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