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早上六点半,闹钟便轰轰烈烈的响了起来。
在安静的屋里显得特别突兀!
向来睡眠浅薄的林越动作特别敏锐的将闹钟按掉了,一垂眼,看到那个蹙眉不愿清醒过来的她在他怀里扭动着,有些氤氲的眉眼间顿时泛起了笑意逗她,“干脆别去上课了!”
说着,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又轻轻吻上了她的鼻梁,吻上了她的鼻尖,吻上了她的唇。
手轻轻的捏着她精巧的下巴,舔上她的唇角,然后巧舌一溜不经意的探入她的唇,便是肆无忌惮的掠夺。
她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倒是被他这个炽烈的让她浑身发烫的吻弄得有些清醒了。
还没完全清醒呢,谁知道他的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腰间,悄无声息的探入了后背,有一阵没一阵的轻轻摩挲着,让她浑身酥麻,一阵颤栗。
“别去上课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次倒不是开玩笑了。
她眼神有些涣散,幸好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努力的回神,伸手将他的手推开,声音沙哑:“不要~!”
她的声音仿佛是欲拒还迎般的温柔,轻和的飘入他的耳内,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沉而有魅力:“上课比我还重要?”
越楚楚被他这小孩子语气给逗笑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明媚的双眸带着万种柔情:“上课肯定没有你重要,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你阿。只是,现在不能陪你!”
他不依不饶,低头,想用实际行动将她征服。
她微微侧头,娇笑出声:“别闹了,你时间那么久,别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呗~!”他的手又开始往衣服里探。
而越楚楚坚决的将他的手拽了出来,知道林越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于是继续安抚道:“你乖嘛~!我今天真的得去上课了,我都休息了那么那么久了~已经落下好些课了~”
她满脸渴求,水亮亮的双眸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简直让他没办法伸出自己的魔爪~!
算了吧!
林越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再一次吻了吻她的唇,无奈道:“去吧,去吧,留我独守空房吧!”
“……”越楚楚连忙从他身下钻出去,有些哭笑不得,“你今天还不去上班?”
林越翻身,直盯盯的看着下床去的她,怨念极深:“你不在家,我不去上班,那去干嘛?”
知道现在的他有点不好惹,越楚楚也不敢随意开玩笑,免得让他动了真火,她今天可能真的没有办法去上课了,毕竟这个人已经因为自己的大姨妈忍了好几天了,这个时候,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于是,她决定不再跟他言语上纠缠,动作迅速的摸进了洗手间,开始洗漱,刷牙的间隙偷偷往外瞄了一眼,发现他居然还是那副幽怨的神情,她的脸上,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其实今天去学校越楚楚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约见安宴。
跟林越相处这么久了,越楚楚已经开始熟悉了林越的脾性,她知道林越昨天是生气了,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安宴这个事情再继续扩大下去。
她必须要拒绝安宴,并且是严肃的拒绝他!
衣帽间里又挂进来好一些新衣服,昨天晚上越楚楚还在跟林越抱怨来着,说他又乱花钱,之前买的衣服很多都还没有穿呢!
而林越还是老一套的方法对付她:已经买了,你不穿,钱也已经花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虽然越楚楚抱怨,可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一个客观事实:这些新衣服真的很好看。
林越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等着越楚楚换衣服,一边等,一边说:“楚楚,中午我去接你吃饭呗?”
换好衣服的越楚楚刚巧从衣帽间出来,一边继续整理着身上的毛衣,一边说:“大老远的,你不嫌麻烦么?”
她今天换了一种穿衣风格,之前她偏爱那些文静的款式,喜欢长裙,喜欢宁静的黑白灰,而今天她选了一件粗线的宽松版明黄色毛衣,搭了一条黑色呢绒荷叶短裙,配上她扎的一个俏皮的丸子头。
嗯~怎么说呢,这个越楚楚多了一种平时看不到的有趣和可爱。
林越已经坐起了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好美!”
“……”越楚楚顿时间有些赧然,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就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傻笑。
“过来~!”
“……”她有些犹豫!
“好啦,我不会赖着你不放的,你过来!”林越无奈道。
她走到床边。
他张开双臂,想个小孩一样:“抱抱~!”
他的头刚好靠在她胸口,她轻轻的摩挲着他的鬓角,:“今天怎么回事阿你?”
这么粘人?
当然,后半句她并没有说出来。
语气里有些抱怨,其实心里倒是美滋滋的。
她喜欢这样的他,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
……
腻腻歪歪,越楚楚最后真的差一点迟到了!
还好是踏着铃声走进了教室。
她一出现,在班上又惹出不小的议论声:几天不见,越楚楚倒是更美了!哪里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宿舍里的小姐妹们倒是没有在上课期间对她威逼利诱问她去向,中午一放学,温禾才凶相毕露,缠着越楚楚请客。
越楚楚倒是也大方的同意了,带着她们去吃披萨。
“楚楚,真不是我敲诈你,你可不知道,你没在这段时间,我快被安宴逼死了!”温禾啃着鸡翅,一脸的郁闷。
陈佳和欧乔看着温禾那个直摇头咧嘴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递了张纸巾给温禾,欧乔笑着说:“吃还堵不了你的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再加上今天越楚楚本来就是打算找安宴聊聊的,这忽然听到了关于安宴的事儿,她倒是更加上心了。
“怎么拉?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越楚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喝了一大口可乐,温禾继续啃她手里的鸡翅,不答反问:“你真的是生病了吗?”
越楚楚想也没有想的回答:“淋了点雨,摔了一跤,腰上受了点伤,医生让卧床静养,刚巧家里人准备去马尔代夫玩几天,我就跟着去溜达了一圈。跟你说是感冒,是怕你担心。”
“严重吗?”陈佳眉头一紧。
越楚楚摇头:“前两天特别疼,现在好多了,就是淤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