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动物标本,才有可能是真的。”
冯祎凡这么一说后,周叔想起橱柜上,那些眼珠子之类的东西,似乎都没有血丝和神经线之类的东西,反倒是动物标本上,连浸泡的福尔马林都略带红血珠。想到这里,周叔赞赏道:“还真是。那丫头,你对那口水晶棺怎么想的?”
冯祎凡抬眸看了眼司徒千,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脑袋的浑浑噩噩,顿了顿,“那应该是医生的工作室,他在里面尝试制毒,解剖动物尸体,反复练习缝合,应该是在对他的外科专业精益求精的练习吧。那间标本,估计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
至于那口水晶棺,很好解释。
他在怀念故人,他唯一的亲人。同时,他也在自欺欺人。”
周叔不解,“什么情况?”
“傅昱廷年幼丧父丧母,和他爷爷相依为命。那么你想,他视为最后退路的、唯一的亲人死了。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冯祎凡顿了顿语气,“既然不想他死,肯定会想办法用他觉得是活着的方式,让对方继续‘活着’。”
周叔沉默。
司徒千在电话这头,拿过手机开了扩音,静静的拉开椅子坐在她的旁边。
“一个常年在国外生活的人,就算是国内医学界上在看中的人,再三邀请或许也还是会拒绝。所以,我推断,当年邀请他回国为医学奉献一份力量的时候,肯定有人答应帮他把爷爷的尸体运回国。以此为条件,邀请他加入。
当然,这个人,是好是坏,暂时不能得知。
还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背弃职业道德,对等待手术的病人实行全麻了。我想,还是跟他的爷爷有关系。
我对傅昱廷这个人,早前的推测是,偏执狂,极度缺乏安全感、亲人间的关爱。
很难得的,这一次竟然全中。
在他的世界里,有两样东西最重要。医术、还有他的爷爷。前者被剥夺终生,后者被宣告死亡。对他来说,应该算是不小的打击。
现在,我们发现了他给自己留的退路,并且斩断了他往后退的肖想。
那事情,在变得简单的同事,也变得血腥了。”
周叔紧张,问道:“为什么?”
“我记得阿加莎?克里斯蒂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不要忘了,任何一个精神出了毛病的人,都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气。’
傅昱廷,我认为是一个已经没有后路可退的人,所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周叔,这几天密切留意聚福园附近,我相信他肯定躲在某个地方,等待某个可能伺机而动。
因为这一次,他不会再跟之前一样手下留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