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闹得不欢而散。

冯祎凡挂断电话后，还是觉得不忍。重新发了短信到庄生生的手机上，说明自己昨晚的难处，所以抛下她和褚梦云，万分抱歉。

短信显示已送达后，冯祎凡没了胃口直接结账走人。

她把手机收进包包里，出门打的去了局里。

冯祎凡认为，以她对庄生生的了解，这番解释庄生生看后，虽不能完全理解，也还是多少能谅解的吧？

只是，冯祎凡不知道，短信送达后，褚梦云连看也不看的直接删除。等到庄生生买完单回来，才把手机递回去。

冯祎凡回了局里，和司徒千打了个照面。他回来复职，帮徐骁湳处理一些没法出面的事务。见冯祎凡回来，“刚想给你打电话，老杨刚刚找你，说是有什么新线索，让你来一趟。”

“好。”

两人分道扬镳，冯祎凡调转方向，往法医办走。老杨见她来，面色严峻的朝她招手，“还记得南城那具男浮尸吗？”

她点头。

“南城那边的同行给我打电话，说今天有人去局里报案说的就是这起案子。报案人说曾在死者死前的前一天晚上，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分道扬镳的时候，女人离开的方向是南城的一所孤儿院。

我在想，这可能会成为一个新线索，必须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死者曾在死前见过那个女人？”

“没错。”

冯祎凡心上一松，“很好，这事儿我得让人跟进去，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对了老杨，我来找你也有事儿。有空没？再帮我重新做一个吧。”

老杨接过她摘下来的玻璃瓶项链，觉得奇怪，“这个不挺好的？”

小姑娘朝他摇了摇头，“不，这个现在戴着已经不够安全了。况且正品的戴久，是时候做赝品鱼目混淆了。凡是得给自己留点退路，你想，要是万一那天，这个瓶子不小心觊觎的人多了，我们还拿什么去验证凶手？

总要给死去的人，一点交代不是吗？”

老杨觉得有道理，让冯祎凡等几分钟，这一次做的玻璃瓶项链，里面的血迹样本是冯祎凡自己的。

很快，冯祎凡带上了老杨重新做的项链离开。

老杨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突然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这块血迹的主人即将登门拜访了。心下只希望，冯祎凡能躲得过吧。

小姑娘回了徐教授特立的办公室，略微烦躁的坐在沙发上。近些天，她因为案子的毫无进展而生了烦。今天又和褚梦云闹得不愉快，小姑娘心上乱得很。

最后，还是没忍住给徐骁湳打电话。

“大神，司徒告诉了我的那张照片的来源。我自己推理的同伙是夏华明，可今天，褚梦云告诉我，会是周擎。”

“你自己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