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山好努力在保持微笑，咬着牙：“你说呢？”

虎娇傻眼了，她突然转头朝卓导演和霍总看去，气氛不知道多尴尬是。

“我……”她还想解释来着。

全场随着虎娇的视线，也都纷纷投在了卓立群和霍北庭的身，那种探究的眼神和不可置信的表情，都透着一股明确的意思。

没想到你是这种导演！

没想到你是这种投资人。

……

虎娇看到卓导演一脸无语和霍北庭的面无表情，她觉得她好像是做错事了。

好在大家为了不让场面尴尬，在卓导没有发飙前，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假装很忙碌的样子。

“唐芜，张辰艺！重拍！”卓立群的声音响了起来，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让唐芜和张辰艺都看了过来几秒钟，导致整段都只能切了。

卓导发话，大家手头的工作更加假装忙了。

虎娇怕的双腿发抖，这回她紧紧的凑到助理小山身边，用蚊子般的声调说话：“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得罪人了。”

助理小山刚才经历了众人的洗礼，心底已经敬她是条汉子，这种话都敢在大庭广众下说，对她说：“你完了，一句话得罪了卓导和霍太子，你知不知道娱乐圈的半壁江山都是天娱家的，卓导的电影都是被一众明星跪着哭着求赐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