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素素脸上的笑容还在，看他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顾总，好巧。”

连顾钦城，顾先生都不叫了。

顾钦城站起身，没有去管还在哭泣的女人，眼神盯着斯素素，问她：“你怎么也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斯素素清淡的语气，很冷静地问他。

顾钦城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她为什么不能在这？

宋知意在一边挽起了斯素素的手臂，还要火上浇油的说：“素素，我们走吧，趁着夜色正好，还可以去吃顿夜宵，就不打扰顾总跟佳人约会了。”

斯素素笑了一下，冷极了。

“是啊！”

顾钦城看着这两个女人说着就走，他神色一紧，跟了上前：“先别走。”

斯素素很不想搭理他了，即便这样还是停下步伐，要笑不笑的看着他：“顾总有事？”

顾钦城：“……”

他不由胸口一窒，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只知道这时候不能放斯素素走，不然他估计会后悔。

虽然也不知道，会后悔什么。

“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斯素素拒绝他的好意，眼神看了不远处眼巴巴看着她们的戏精小姐，很平静地对他说：“别为了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了你约会的雅兴，快去哄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