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们不会离婚，所以不需要结婚证来证明什么。”

“那就好。他刚才问我，我也是这么说的。”罗柏笑了笑，说：“没关系。”

“有关系！”薇洛失控似的吼出来，“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他会把你抓走的...连罗伊那个没做错事的小警察都被贝蒂牵连了，你也一定会！如果你坐牢了，你的一生就毁了...”

“不会的。执法需要证据，他们不会随便抓人。”

罗柏看着她，眼神里有了微妙的变化，“你不会要背叛我吧？”

他突然想起餐桌下罗伊安置的窃听器，一面担心泰勒也会这样做。

“可你就是做了，这些证据，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的。”薇洛苦笑着从面前的餐盘里切下一块土耳其烤肉，放在嘴里咀嚼，“贝蒂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这个年纪她应该跟同龄的男孩懵懵懂懂的谈恋爱，去游乐场，去鬼屋...你却让她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还让她跟恶魔独处！”

“也许他比你好一万倍，至少他从来不装，他把自己的缺点真真切切的暴露在她面前。他不像你，扭扭捏捏，躲躲藏藏。连喜欢都不敢说。”薇洛的嘴巴上满是烤肉的沾汁，她看起来濒临崩溃了。

“别说了。”罗柏冷冷的看着她，却警惕着没有动手。

“我知道，你们俩做了什么，你可真是个禽兽...”薇洛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对着罗柏指指点点，“她是个孩子，不是试验品！你不可能让每一个正常人变成机器人，让他们对你言听计从...让他们的脑子里都是你的思想，是你毁了她...就算你想弥补也晚了...你把她送到那里，还在电脑前监视着她。我知道...你心里明明很高兴！你就是喜欢看年纪轻轻的小女孩被虐待！”

“闭嘴...”

薇洛猛地抖了一下手腕，把杯中的红酒泼到罗柏脸上。“活该你孤独一辈子！”她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的往后退缩。“你根本不是为了她，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畜生！”

先是一阵凉风呼啸而来，紧接着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薇洛耳边响起，右侧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回过头来看着她，含泪的眼睛里满是仇恨。她抬起手，抹去嘴角鲜红的血水，一边勾起嘴角笑到：“你失控了。果然，只有贝蒂能让你失控。你这个令人作呕的恋童癖...”

薇洛话还没说完，便被罗柏推倒在地，头重重的摔在木地板上，一瞬间模糊了视线。

“我说了，让你闭嘴！”

罗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额角青筋暴起，湖蓝色的眼睛里燃起血红的欲望。他骑在失去知觉的薇洛身上，双手紧紧扼住她纤细的脖颈，“我什么都没做错！你懂什么？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装什么圣母？”

大概是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使薇洛清醒过来，她用力的挣扎，一边发狂的大笑，笑声凄惨悲戾，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来回游荡，像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