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不能有宝宝了?”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哭,毕竟她还小,十几岁的年纪,根本不屑于照顾孩子。但这腹部再也不会有隆起的机会了,即使是她最爱的男人,也没办法为他孕育那融合了两个人的生命的小家伙了。
但贝蒂不想哭。嘴角还上扬着,眼眶却越来越红。她不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也知道自己的未来将如何,只是当初那个做梦的少女让贝蒂觉得可笑。
“中校,我累了,您请回吧。”
贝蒂下了逐客令,她不想跟这个无情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了。在军营里,她只是慰安妇,只是在被伤害。
她应当恨的不只是战争,还有这个虚伪的国家。
“明天我们乐队初演,史迪奇你要不要来帮个忙?”
“好啊。伟伦上台吗?”
“最后两首的时候,上去秀个恩爱。”伟伦把怀里的女孩抱下来,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帮我收拾包,我前台忘了东西,一会儿就走。”
“嗯。”贝蒂转头对史迪奇说:“明天晚上在老车库,开场你随便来段即兴就行。两分钟左右。”
“戴面具吗?”
“戴着吧~”
女孩把伟伦的面具和耳机放进包里,闲来无事便打开了男朋友的手机,壁纸是她最丑的一张素颜照。
“喂!怎么回事!”看到伟伦走过来,贝蒂抄起亮着的屏幕壁纸给他看,“这么丑?!”
“你年纪还小,不化妆也很美啊。”伟伦把贝蒂从沙发上拎起来,对着后面一帮兄弟喊着:“我们先走了。”一边对还未成年的小女友说:“你不是要去玩么,这都几点啦?”
“有你在我又不怕。”贝蒂像只树懒,挂在伟伦身上,“还是去那个酒吧吧,这时候肯定有金属乐队在表演。”
没几分钟,来到了“坚石酒吧”。看着门口的乐队招牌,贝蒂犹豫了一下。
“要不算了。”
“你怕我生气?”
贝蒂点点头,“人人都知道蘑菇头和活结是死对头。”
“其实,我觉得活结在音乐形式比我们好些,真的。”
“斯肯尼要是知道你这么想还不得气死。”
“没事,进去吧。我还真的没看过他们的现场。一直蛮想看的。”
“真的吗?”
“进去吧!”
气氛火爆狂热。活结的九位成员穿着相同的红色囚服,带着不同的,怪异可怕的面具,演奏者疯狂的金属乐。
赛德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克瑞斯和肖恩也附和着邀请她上台一起玩。
贝蒂回头看着伟伦,他只是笑笑,“去呗,就当练习了。”
话筒递到手里,贝蒂才想起这首waitandbleed,就是以前他们一起练过的。
演出结束,赛德在众目睽睽下对着女孩又搂又抱,开心的说:“是不是想我了?我就知道,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你看,你送我的项链我一直都…”
“赛德,我有男朋友。谢谢你。”贝蒂慌张的看着外面,发现伟伦已经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