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晚餐总算上桌。
佩恩、小南、鼬、鬼鲛、迪达拉、蝎、飞段、角都、大蛇丸、绝,及阿飞、代梦、我爱罗和兜。全员到齐。
“嘿嘿,新成员的欢迎会可是史无前例的丰盛啊。想当年我飞段来的时候,桌上就三条烤鱼,八个人吃。”
角都解开半边的口罩,一嘴的毛线涌出来,让对面的白绝不忍直视。“三条也都是我抓的,想吃怎么不自己去抓。”
“我不吃鱼。”鬼鲛在一旁默默的说。
“既然我爱罗来了,分组问题就好解决了。”大蛇丸无心于美食。跟绝在一起,他真的很费力。
“我正要说。”佩恩·天道两肘靠着桌面,十指相扣抵着下巴,“我爱罗与代梦同为候补成员,年纪相访,适合做队友。原先与代梦搭配的兜,现在与空成(大蛇丸)、玄武(绝)三人为一组。”
“呵呵呵...佩恩,你...”
“老大!!!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呜呜呜...不要嘛,阿飞不可以一个人的啦。”
金色竖瞳里满是被打断的怒火,却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格外冷静。大蛇丸没有再说话,锋利的草薙剑在桌下闪着刺眼的银光。
佩恩选择无视这一切,“阿飞,继续收集情报。”越远越好。
晚餐在迪达拉、飞段和阿飞的吵吵嚷嚷中结束。大蛇丸第一个离席,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只有兜和鼬留下来收拾碗筷。
代梦一路打着哈欠走到休息室,看到蝎正在修理自己的傀儡,迪达拉则在捏奇形怪状的粘土。便打了招呼,随后往沙发上一躺,顺手揪了一小撮粘土在手里把玩着。
“大人在聊艺术呢,小屁孩一边玩儿去。”迪达拉还记恨着,白天代梦欺负自己手掌上的嘴巴这件事。
“怎么说我也是音乐人,难道音乐不是艺术?”代梦将手中的粘土高高抛起,闭上眼睛学着迪达拉结印,喊到“喝——”
粘土并没有爆炸,只是软趴趴的闷声落在地板上。
迪达拉翻了个白眼,转向蝎,“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白痴的味道。嗯!”
代梦瞪了迪达拉一眼,又想到带土交给自己的任务,问:“我爱罗跟蝎哥哥长的很像。”异色双瞳的女孩突然意识到蝎也来自砂隐村,“蝎哥哥之前跟他见过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见过,不熟。”旋紧螺丝,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想了一会,说:“他是风影的儿子。出生时就是人柱力,母亲因此而死,整个村子都很讨厌和畏惧他。”蝎继续手中的动作,问到:“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没…只是觉得我爱罗很帅。”
“哈哈哈,看样子是放弃佩恩了。嗯!”迪达拉无情的嘲笑,连掌心的嘴巴也跟着大张。
“才不是!我什么时候喜欢佩恩了,你神经病啊!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尸体,不可能!”代梦脸颊发烫,支支吾吾的跑出了休息室。
“你好啊,我叫弥彦,来自雨隐村。”
我的性格也很不好,所以总觉得你跟我是同类。
但你还是离我太远了。
你的追求和理想是我踏足不了的地方。
其实我好像已经被你毁了,我的原本拥有的东西被你重新洗牌。梦想、性格、未来的规划都在无意识的向你靠拢,甚至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这么热爱这些东西。
还是单纯的为了追求独特。
我没那么喜欢你,我自己清楚。只是你太特殊了,
我一直觉得的你幼稚,可是到现在倒觉得我比你还要幼稚一点。起码你已经明白这些道理了,而我还是死守着这份病态怯弱的灵魂爱不释手,我怕如果有一天我开始正常的社交,或者谈恋爱,就会变成人潮里无数个相同的自我,我不喜欢那样。
我从你身边逃跑过,但就像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我还是非常爱你的黑暗面。
我也希望你能变成更优秀的自己。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希望你能快乐。
我会拖累你的进步,你要离我远点是对的。
步幅随着脑海里大量回忆的涌入渐渐放缓。却还是被夏夜咸咸的风,混杂着细柔的雨水拉回到现实。环望四处幽静的气氛,代梦突然开心起来,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沿着石阶走。
白色的褙子用绿色勒帛系束,下着水色长裙,代梦边唱边在暗夜里起舞,风姿绰约。
突然,她停下来,俯身借草丛隐蔽。
风声阵阵呼啸,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