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九月的晚餐和布里安吃过的一样奇怪，尽管一点也不令人不快。食物很简单，但很好吃；有烤炉里还热着的硬皮面包，新鲜搅拌过的黄油，七旬蜂箱里的蜂蜜，还有厚厚的螃蟹、贻贝和至少三种不同种类的鱼炖肉。喝了兄弟们做的蜂蜜酒，并宣布它很好，而她则用更多的甜苹果酒来满足自己。这顿饭也不是阴沉的。梅里德在食物端上来之前念了一个祈祷词，当兄弟们在四张长凳上吃饭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用高音竖琴为他们弹了一曲，使大厅里充满了柔和而甜美的声音。当哥哥原谅音乐家吃自己的饭时，纳尔伯兄弟和另一个学监轮流从星上看书。

到读完这些书的时候，最后一份食物已经被要上桌的新手们清理掉了。大多数都是接近瑞克年龄的男孩，或者更年轻，但也有成年男子，其中包括他们在山上遇到的大掘墓人，他们走路的步态笨拙地蹒跚着，只有一半残废。大厅空了，哥哥让纳伯特把瑞克和希尔爵士带到回廊的托盘上。“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共用一个手机吧？它不大，但你会觉得很舒服的。”“我想和爵士在一起，”里克说。“我是说，我的夫人。”

“我亲自埋葬了他。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的坟墓在哪里。我用石头盖住他，以防吃腐肉的人挖他的肉，我把他的头盔放在山上，作为他最后安息的地方。那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另一个路人找到了我的记号笔，并为自己认领。在盐田杀害的人并不是克莱干人，尽管他可能同样危险。河滩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拾荒者。我不会叫他们狼。狼比那更高贵。我想狗也是。”

“我对这个人有点了解，桑莱甘。他是王子一年多来宣誓效忠的盾，即使在这里，我们也能听到他所做的好事和坏事。如果我们听到的一半都是真的，那就是一个痛苦的灵魂，一个嘲笑上帝的罪人。他服过役，但对服兵役并不感到自豪。他战斗了，但胜利时没有喜悦。他喝酒，把痛苦淹没在酒海中。他不爱，也不爱自己。是仇恨驱使他。虽然他犯了许多罪，但他从未寻求宽恕。在其他人梦想爱情、财富或荣耀的地方，这个人桑莱根梦想杀死自己的兄弟，一个如此可怕的罪，一提起它，我就发抖。然而，那是滋养他的面包，是使他的火焰燃烧的燃料。虽然这是可耻的，但看到他兄弟的血沾在他的刀刃上的希望，正是这个可悲愤怒的生物所能生存的...甚至当王子用长矛刺伤爵士时，他也被带走了。”

“你听起来像是同情他，”布莱恩说。

“我做到了。如果你最后看到他，你也会同情他。我被他痛苦的叫喊声吸引。他求我施恩，但我发誓不再杀人。相反，我用河水给他发烧的额头洗澡，给他喝葡萄酒，给他敷药膏，但我的努力太少太晚了。死在那里，在我怀里。你可能在我们的马厩里看见一匹大黑种马。那是他的战马，陌生人。亵渎神明的名字。我们更喜欢叫他浮木，因为他是在河边被发现的。恐怕他有他以前主人的本性。”

“但是，”她气急败坏地说，“你在宣扬母亲的仁慈。”

“奥斯尼爵士将在来世品尝到这种甜牛奶。所有的罪都可以被原谅，但是罪行仍然必须受到惩罚。凯莱克犯了叛国罪和谋杀罪，叛国者的工资就是死亡。”

他只是个牧师，他不能这样做。信的人无论犯什么罪，都不可定他死罪。

“不管他的冒犯是什么。”高修女慢慢地重复着这些话，权衡了一下。“奇怪的是，陛下，我们越是勤勉地使用天灾，爵士的罪行似乎就越变。他现在让我们相信他从未碰过马盖里。不是吗，爵士？”

凯莱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女王站在他面前时，他用舌头舔了舔他肿了的嘴唇，说：“墙。你答应给我墙。”“他疯了，”曦说。“你把他逼疯了。”

“爵士，”高修女用坚定、清晰的声音说，“你对女王有了解吗？”

“是的。”当奥斯尼扭动他的脚镣时，铁链发出轻微的嘎嘎声。“那里的那个。她是我的王后，是送我去杀那个老修女的。他从来没有警卫。我只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进来，把枕头放在他的脸上。”

曦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