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叶九幽蹙眉，转头看向灵芝，“用过晚膳了？”

他可是专程来陪她吃晚饭的，她竟然睡觉了！这个时辰，她竟然睡觉了！未免睡得太早了些吧？

“是，小姐沐浴完，说，说，说她乏了，便便去睡觉了。”

灵芝被那道目光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说话都不由结巴起来。回完话感觉那道目光没移开反倒更冰冷几分，又忙道：“不过，不过晚膳，还还还......未用。”

回完这句，话音一落，登时便觉得后颈没那么冰冷了，心下庆幸，总算回了句能令那位爷满意的话。

“王爷安！”灵芝刚缓过口气，便听到红花的声音响起，她手里捧着刚从浴室里带出来的那套没穿的衣裙，低头屈着膝见礼。

叶九幽看了眼红花手里捧着的衣裙，又看了眼灵芝，淡淡道：“方才谁侍候的更衣？”

闻言，灵芝、红花皆是一愣，灵芝忙回，“回回王爷，是......是奴婢！”

叶九幽目光复杂地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灵芝，“你服侍的？”

这语气，明显是质疑。

灵芝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儿做的不周到了，但主子问话，她也没胆子不回答，只好壮着胆子如实道：“小姐沐浴不喜欢有人服侍，奴婢......奴婢只送了衣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