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烨装作道听途说，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说：“我只是听人说，你的经纪人是溺水死亡的，难道是真的？”

“是那样的，她跟我的化妆师于小山结婚后，很是恩爱。于小山不时会带她出去旅游。有一次，他们在湖南的着名旅游景点X湖划船的时候，蒋云蓉被水中的一个大的暗漩涡卷走了，至今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手迹中李应蓉的死亡方式跟她说的没有出入。他们夫妻并不恩爱，这一点，周艳儿并不知道，可能只有他这个读了他父亲手迹的人才知道。但这已经不重要，现实中，谁都不会相信蒋云蓉是被丈夫谋杀的。

“真是不幸……将云蓉能够做你的经纪人，想必是一个能力出众的女子。”

“嗯……这点不可否定，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爱上化妆师于小山。”

“于小山不好吗？”

“也到没有特别不好！蒋云蓉喝醉酒后，跟我诉苦，说于小山脚踏三只船，是一个可恶的男人。可她爱他，最后还是嫁给了他。女人很容易被自己幻想的爱情冲昏头脑。”

“于小山脚踏三只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