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艳儿欲要合上相册时，汤烨提出要求，他想要于小山和蒋云蓉的照片。

周艳儿犹豫了一下说，现在的手机都有拍照功能，拍照片就可以，她要留着他们的照片，作为留念。

汤烨拿出相册，认真地拍了照片，每张拍了好几次，才把相册还给周艳儿。

汤烨回到座位上，说道：“于小山和蒋云蓉的家人，你可以帮我联系到吗？”

周艳儿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于小山的老家具体是那里，我不知道；蒋云蓉的家，就是天津，我到知道，我帮你找下她家的地址。”然后又朝里屋的姑娘叫道：“锦荣，麻烦你再去二楼的书房，在书桌最下面那个屉子里，帮我拿下那个红色的记录本。”

姑娘像刚才一样，一声不吭地趿着拖鞋上了二楼。

汤烨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周艳儿无动于衷，她似乎不喜欢别人太过客气。不过，对于汤烨来说，这不是客气，是发自肺腑的感激。

汤烨为了不让气氛冷场，把从他父亲笔记本里发现的照片，恭敬地递给周艳儿看，问他是否认得照片上的手残之人。

周艳儿拿着照片，端详了一阵，皱眉嘟囔道：“照片拍摄于1990年，让我想想，那时我是否见到过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