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戾的眼神在纪长愿和醉无休交握的双手上逡巡，只差没有说纪长愿与醉无休有不正当关系了。

“莫戾掌门莫不是忘了，我纪长愿早便被逐出珩无宗了。”纪长愿冷笑一声，道。

“噢？今天你与祸夜妖王一同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们站在珩无宗那边的呢。”乾元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这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没人再继续关注纪长愿是否还是珩无宗的人了，众人皆是惊惧地望向醉无休，有人甚至不可置信地喃喃，这不可能。

就连珩无宗这边的弟子们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似乎对醉无休是敌是友产生了些许怀疑。

毕竟……祸夜妖王是谁，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妖怪。

莫戾放下了双手，捏着手中的剑，怀疑地问：“赫宗主这话可要负责！”

乾元淡淡瞥了莫戾一眼，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没有谁比我更清楚，那个人是不是祸夜妖王……我的红鸢，已经兴奋了。”

乾元手中的那柄长剑发出了阵阵嗡鸣，通体红光闪烁，对祸夜妖王的出现做出了剧烈的反应。

作为现场唯一一个经历过轼平荒大战的，并且重伤过祸夜妖王的人类，没有谁比他更有话语权。

面对着醉无休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威压，他们都相信了这个听似不可能的事实，然而并未振奋人心，反而叫人生出了惧意。

乾元也深深明白祸夜妖王的名号给人带来的震慑，于是他继续道：“一个多月前，祸夜强行炼化妖元，经脉严重受损，功力已经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