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自己妻离子散，身旁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走到医院楼下，突然就想起了姜星朵。

姜星朵刚开完会，助手告诉她，“戴琳辞职了，辞职报告都是直接用邮箱发给院长的。”

“她倒是聪明。”

“聪明？为什么这么说？”

姜星朵整理手上的病例，笑道，“姜璃不是我医院的医生，你以为她又是怎么拿到我放在办公室的数据报告的？”

助手恍然大悟，“是戴琳……”

这是唯一的可能，也能解释为什么戴琳会和姜璃一起参加学会大会，无外乎是想亲眼看见她倒霉的样子罢了。

助手不敢想象，“知人不知面不知心，看不出来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说着，办公室来了不速之客，助手认得他，“姜董？您来找姜主任吗？”

“嗯。”

助手看看姜星朵，她说了句，“小罗，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的，姜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