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亭这才上前询问在长安发生的事情。魏芃也都一一讲了,谢梓亭不由皱了眉,思索道:“等过了年,我就让人去查,这一年来,抢了千手不少生意,我瞧着他也快急了,我再逼他一逼。”
魏芃叮嘱道:“小舅舅,您也要多留神,他不会轻易罢手,若是知道您的身份,想必会有一战。”
谢梓亭看看自己的手掌,微笑道:“他可以试试,谢家的仇还没报呢。”他话题一转,又问道:“你的毒都解了?可有受什么影响?”
魏芃轻叹,低声道:“是我连累了阿雪,舅舅放心,此生我都会疼她宠她,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
谢梓良拍拍他肩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对雪儿的好,我们自然是放心的,只要你们两个人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们这做舅舅的也就放心了。”
琴瑟心细,听出他话里有话,又甩了他个白眼,说道:“舅爷,您这么闲,不如带世子去看看那些赏赐,顺便看看放在哪里合适,雪儿的院子还是他们作主吧。”
谢梓良不屑道:“这是女人做的事,你让芃儿去安排什么?要是回头雪儿要寻东西了,找不到又要怪芃儿。”
琴瑟气结,这人怎么这么没眼色,她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拉了贺兰雪的手就向外走,边说道:“我嫌你碍事,你怎么总看不出来?我有话要问雪儿,你们说你们男人的话吧,雪儿,咱们走,看看圣女和诺云姑娘的住处可还满意。”
说着,已经带着贺兰雪三人出了花厅。一边还向诺云说道:“诺云姑娘不适应吧,北方天气冷,我让人把地龙烧的热些,不会凉着的。”
诺云笑道:“多谢夫人,嫂嫂总嫌我话多,夫人不要嫌弃我。”
几人说着向后院而去。谢梓良讪讪的,摸摸自己脸,向魏芃和谢梓亭问道:“我……真的很不识相吗?”
谢梓亭叹气,拍了拍他道:“四哥,你不是不识相,你是眼瞎。”
魏芃表示:我一头雾水!
等知道魏芃这个毒是怎么解的之后,琴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将一只上好的汝瓷杯子给震到了地上,恨恨道:“这个魏锦辰若给我捉住,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圣女安慰道:“夫人也莫急,这也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到时女儿你们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不会亏着她,阿雪对我们苗疆有恩,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何况将来也极有可能是我们苗疆的圣女。”
琴瑟低头想了又想,问道:“那她若怀孕,我们便让人去知会你们吗?”
圣女点头:“过了年节,我们就动身回苗疆,然后便让人送来安胎去毒的东西,若阿雪有孕,但按时服药,免得孩子身上的胎毒伤了母体,然后,你们便去通知我,我接着就赶来帮她安胎,直到孩子出生。”
一听到胎毒,贺兰雪的头又开始疼了:“圣女,怎么还有胎毒?这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