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砚一脸的忿忿不平,又不敢太过表露,可语气中还是带了不满:“殿下,娘娘是怎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她在西疆出生入死,从来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您这样待她……待她……”
他看着魏芃略感冷利的目光,硬是没敢说出后面的话。果然,魏芃冷冷的问道:“我怎样待她了?我这样待她又怎样了?”
洗砚脸涨的通红,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殿下这样待娘娘,实在太委屈娘娘了。”
魏芃盯着他瞧了半天,把洗砚给看的发毛,他终于噗的笑了出来,放下笔说道:“看不出,你们还挺替太子妃着想的,她几时把你们的心也全给笼络走了?你们好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别人不了解,你们也不了解?你们是不知道,天师那里的书籍数不胜数,我只是想趁着自己还没忘记,把那些看到誊写下来而已,你们都在想什么?”
舞墨愕然:“可是殿下,您和娘娘各自都有书房,属下记得娘娘出嫁后,从侯府又搬来不少书籍典册,您都读过了?”
这次轮到魏芃瞪大了眼睛,他忽然有想把舞墨按在地上摩擦的欲望,他怎么不早说?
舞墨显然看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怯怯的退后一步,说道:“爷,您……您从来没去过娘娘的书房吗?这事……您……您不知道吗?”
魏芃眼眸眯了眯,露出些危险的信号:“娘娘的书房里有什么书,你是怎么知道的?”
舞墨给他看的后背发冷,又退后一步,说道:“娘娘送书过来时,品茗还让属下搭把手来着,所以……”
魏芃甩他个大白眼,已经起身大步出了书房,直奔寝宫。
寝宫内,贺兰雪正穿了件寻常的家常衫子坐在窗下,身边是东宫的两个宫女,她在指点人家做针线,魏芃好奇,她这是要学做女红了?不大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