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怕是眼神不好吧?这哪里是什么金麦酒,不过是你口中所说的平常的香槟酒而已!”叶凌寒淡漠的道,声音冷然,如同恶魔,随即示意白江,“白江,薛小姐需要你亲自喂她喝!”
“是,叶少!”白江说着,朝着薛俏俏更近了一步。
“叶少,你这样做,是因为许琳么?如果是,那我向叶夫人道歉!我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薛俏俏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着跌坐在了沙发上,随即一把扯住叶凌寒的衣角,很是胆怯地求饶,还斜着眼睛看着白江手里的金麦酒,如同看着一把逼近自己的利剑。
叶凌寒毫不怜惜的把手甩开,薛俏俏直接摔到了沙发上。
“白江,喂薛小姐喝!全部喝光!一滴都不准剩!”叶凌寒淡漠鄙夷的俯视着惊慌失色的薛俏俏,犹如在看着一只任人辗轧的蝼蚁。
“是!”
接到命令后,白江便掰开薛俏俏的嘴,将那瓶金麦酒往她嘴里灌,尽管也有一部分漏了出去,但大多还是被迫让她吞了进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薛俏俏落得这个下场也是自作孽的结局。
“凌寒,够了!”皇甫泽在一旁看着,他承认薛俏俏是罪有应得,但叶凌寒这样也是有些过分了,他不得不开口劝阻,“如果再继续下去,她的嗓子会被完全灼伤,以后都不能说话了!”
“阿泽,她不值得你可怜她!她有胆子做,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白江,继续,全部灌完了再放她走!”叶凌寒淡漠的说着,眼里尽是寒冷,犹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王。
薛俏俏的眼泪肆意横流,她惊恐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叶凌寒,一抹怨恨浮在眼里。
很快,一整瓶金麦酒全部被灌进了薛俏俏的嘴里,或许是呛得,又或者是酒太过浓烈,灼的喉咙疼,她不停地咳嗽着,干呕着,模样很是可怜。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阿泽,我们走!”
叶凌寒轻蔑的扫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冷漠的转身抬脚离开。
可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仿佛是薛俏俏拼尽了全力才喊出来了。
“叶凌寒,你既然这么爱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招蜂引蝶,不断制造你自己的花边绯闻?”
“这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薛俏俏,你最好给我记住,许琳是我的老婆,除了我,谁都没有资格碰她!”叶凌寒的声音仍旧淡漠。
“不准别人碰?哈哈!叶凌寒,今天是我伤了她,可你呢?你和当初的安晟睿有什么不同?你才是伤她最深的人!我诅咒你,你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愧疚悔恨之中,永失挚爱!”说完,薛俏俏哈哈的大笑起来,声音因为沙哑而显得异常可怖。
叶凌寒的眉头因着薛俏俏最后那一句话而蹙在一起,却什么也没有,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之后,皇甫泽才叹息了一声,问道,“凌寒,许琳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