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娟恼怒，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说：“我听说，你家里条件不怎么好，梁老师是我们的导师，又恰好你跟梁老师之前认识，该不会是……”

这话说的声音不小，大家都听得到，话又说的那么的明显，是个人都听得懂。

纪子衿握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陶娟说，“唉，你也别生气啊，大家都是朋友，都懂的，都懂的，说说没关系的，我们不会笑话你，你也不用觉得羞愧，有个资源可以利用，是件好事，我们这些人想找捷径，都找不到呢。”

纪子衿怒极反笑，也不怕当着别人的面跟陶娟撕破脸：“是吗？那你真的好蠢啊！”

陶娟起初还没有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后才明白她是在回应她之前的话。

脸都给气红了。

陶娟：“是啊，我们就是蠢，才会不知道去做皮肉生意呢，那儿像你啊，姐妹们，你们说是不！”

许是陶娟的一口一个“我们”，让其他几个女孩子都觉得纪子衿之前那话是在骂她们，而她们这一行，最忌讳的也是皮肉生意，哪怕自己真的做过，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被知道了，也不能让别人说，下意识的跟纪子衿拉开距离。

这就是自己做了坏事，要说没做，别人没做坏事，要说别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