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天阴雨绵绵,一座庄园外,一个女孩蜷缩在玫瑰栅栏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睁大了两只惊恐的双眼,显得无助且弱小。
她,她刚才看见了一件事情,一件可能要她性命的事。
“快!先生说了,无论是谁,抓住格杀勿论。”
一个个黑衣人停留在女孩的躲藏处,还用竹竿往女孩所藏的地方插了几下,似没发现女孩,几个黑衣人就离开了。
正当女孩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要出来的时候,肩上突然多出一只手,在她肩膀上一转,勒住她的脖子问: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面对逼近生命的威胁,女孩第一时间想到了委曲求全,身子颤抖道:“我,我叫易悦悦,是和哥哥赌气跑出来的,我饿了,看见这里有那么多葡萄架,想摘一些来吃。”
那个人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易悦悦这个蹩脚的理由。
顺手从裤包里拿出一张沾满乙醚的手帕,捂住易悦悦的鼻孔,想让她好好睡一会儿。
易悦悦自小嗅觉灵敏,一闻就发现是乙醚,立刻手脚并用猛力挣扎,脑中不由后悔离家出走。
要是现在哥哥在身边,她就不会被人欺负……
意识渐渐迷糊,易悦悦晕了,那人坐在精心修剪的玫瑰藤蔓上,用修长的食指抚摸易悦悦的唇,细细观察着她。
易悦悦生的美,眉目自带女性柔弱,又不乏男儿英气,让南乌眺一见倾心,心中暗道:
真傻,跑进南家地界,怎么可能活着出去。
“先生。”老管家远远看见二人,上前向南乌眺鞠躬,瞧了一眼南乌眺怀里的易悦悦,低声劝道:
“此女不能留,先生不能为了一时仁慈,而坏了南家规矩。”
南乌眺摇头,抱起易悦悦望天,曾几何时,他也如同这个女孩子一样,任性的离家出走,虽然最后失败了,但他明白离家出走的孩子,必定是被人所逼……
带着感同身受的情绪,南乌眺回了管家:“我娶她,她就不是闯入者。”
老管家一听,模糊不清的双眼迸发出震惊,望着远去的南乌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