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思考是一回事儿,情绪又是另一回事儿,
他对许颜,不是没有怒气。
尤其是刚才见了血,那种疯狂不是说压制就能压制住的。
此时许颜一丝一毫的抗拒,都会勾出他的狼性。
作乱的大手,四处点火。
“真的不是!”许颜被撩拨的有些崩溃,语气都染上了哭腔。
从陆北昂搬去客房开始,两个人除了在沙发那次,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尤其是这场缠绵如此突如其来,带着这么强的侵略性与压迫感,让她有点接受不了。
陆北昂眼中明灭,满是看不透的情绪。
“你让我缓一缓,行不行……”许颜的睫毛不断煽动,眼角有些湿润,看上去像只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陆北昂拧着眉头,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经暴了起来,幽冷眸子里的光,像是能噬人一样。
凭什么?凭什么许颜一而再再而三的牵动他的情绪。
她惹祸,他收拾残局。
她挨欺负,他去给找回场子。
她易缠是非,他于是派人保护,排查各种不安全因素。
他是说着不管,也从来都没少管。
而许颜,则完全相反,是说着不惹他生气,却还老在外面做些他不高兴的事,虽然她大都也是无心的。
这公平吗?当然不。
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真依照他的个性,就该锁起来才对。而不该是她一哭,一受伤,一示弱他就心软。
陆北昂的手指摩挲着许颜柔嫩的双唇,终是选择了咬牙做到底。
夜凉如水,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许颜闭上充满仓皇与不安的双眼,眼泪从脸侧滑落,渗入枕头。
身体从意乱情迷,陷入濒死的快感,
心里却像扎了根软刺。
不疼,却总好像有点什么,不舒服。
她知道,问题不在于陆北昂,而在于那个梦……
第二天。
许颜一到学校,就听到办公室里议论纷纷。
她接了杯热水,疑惑道,“发生什么了?”
一个平时就很八卦的女幼师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语气道,“发现没,那个谁今天没来。”
许颜不解,“哪个谁?”
女幼师努嘴示意了一下金淼淼的座位。
许颜这才发现,不过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你今天的称呼怎么这么怪。”以往不都是直接叫淼淼吗?金淼淼在办公室的人缘可是很不错的,再说就算不是亲亲热热的,也不该像现在这种喊法啊,怎么好像如避蛇蝎似得。
那女幼师闻言,神情有些怪异,“你不会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