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箭!
不敢大意,阡陌立马使用出自己目前威力比较大的远程技能,携带飓风激向迎面而来的箭矢,轰,两支箭矢相交,顿时整个空气都剧烈的颤抖。
天长老见状,再次移动身形,准备与阡陌拉开距离,由于两箭产生的烟尘,他未能第一时间反应,阡陌猛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嘴角露出笑容,猛地挥动炎龙弓,向着天长老砸去。
闪避箭!
好在天长老反应比较快,利用位移技能,躲开了阡陌的一击,而阡陌的一击,猛地砸到了地面上,只见整个地面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修习场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窟窿,深不见底,人们甚至觉得整个学院都在这一击之下,变得有些倾斜。
“这也太夸张了吧!”人群中满是震惊的话语。
“不愧是圣殿使者啊,这样威能赫赫的一击,要是砸到人的身上,怕是直接变成齑粉啊!”
“天长老也是强的可怕啊,那样近的距离竟然能够躲过去,不愧是经验丰富!”
对于这场精绝的战斗,人们给予了阡陌和天长老高度的评价,都觉得两人都是强者,值得佩服。
躲过一劫的天长老显得有些后怕,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阡陌,暗叹着那一击的威力,同时心中估摸着,决定不能在大意,必须时刻与阡陌保持着距离才行。
“凯伦阁下,你的那一击真的让我震惊,我不明白你为何舍弃远程作战,而利用近身攻击呢?你认为这样的威力比较大吗?”天长老沉声的说道,声音如同闷雷般回荡在场地上。
不过从语气上,很明显能够感受到他的不满,当然这种不满阡陌也知道是什么,这位天长老可能认为,这样失去了作为弓箭手的本质。
“你不觉得这样做箭矢的威力能够得到明显的加强吗?利用迅猛的速度靠近对手,激射出箭矢,这样不是很完美?”阡陌还是说出了理由,这也是他实验证明的结果,就连爆炸箭的威力,也不能与近战弓相提并论。
哼!
“看来得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极限弓?”天长老眼神一凛,再次飞到空中,手中的黑色弓,张开弧度,一支箭矢落于上面,但他并没有直接的向着阡陌射出箭矢,而是闭上了眼睛。
极限弓?阡陌显得有些惊愕,不明白天长老要干什么?
是想要向他证明极限弓的威力吗?
“无论你的箭抵达什么样的极限,也不可能比近战弓强的!”阡陌大声的反驳着,他认为极限弓是利用自身强大的实力,来达到的一种距离和力量上的把控,距离越远箭矢的威力越弱,甚至可能为零,他可不认为能够有什么威力。
正当阡陌准备展开风之翼,接近天长老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觉得整个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锁定了一般,这时,他才注意到天长老锐利的目光正盯着他,而他此刻也释放了弓弦,烈火一箭,带着天长老的极限向着他袭来。
爆炸箭!暴风箭雨!穿透箭!锐利之眼!
阡陌觉得有些危险,急忙释放各种技能,向着迎面袭来的那一支箭矢,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阡陌释放的箭矢全数的被那至强一箭给折断了。
“这怎么可能?!”阡陌讶然,有些惶恐,在他的理解中,极限弓可没有这种威力,而且他能感受到这只箭的威力是越来越强的,并非随着距离变弱。
当人们感受到这精绝一箭之时,都纷纷的失神,知道阡陌已经输了,天长老也露出了笑容,这是他毕生追求的极限,象征着贤者索尼达尔最最要的两大传承之一,与火的狂暴不同,极限弓可能说代表着弓箭手这一职业最为自豪的成就,那就是距离。
无论你身处何处,都无法逃脱极限弓。
危险临近,阡陌也终于决定拿出毁灭女神杖了,他明白无论如何这场比试一定要胜利,也唯有胜利才能改变村子的命运。
场地上的围观的人们和台子上的长老和导师们,都纷纷把目光移到了阡陌的身上,或是窃喜或是无奈,不过却被阡陌的举动感到有些疑惑。
只见阡陌拿出了一把法杖,法杖暗淡无比,有着和阡陌等身的长度,让人猜不透品级,当然人们也认为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白色品质的武器,毕竟光彩太过暗淡,一点都不华丽。
“使者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啊?”
“谁知道呢?或许是想最后的在拼一下吧!”
“这也不能拿出一把如此劣质的法杖吧?”
人们纷纷猜测着阡陌的想法,可是却全都猜歪了,没有一个是正确的。
拿出毁灭女神后,阡陌咬了咬牙,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五枚十级力量宝石,快速的镶嵌到了法杖上,只见这时暗淡的法杖,散发出了七彩的光芒,一道女神的虚影,浮现在天空之中。
只见虚影睁开眼睛,顿时毁灭的气息弥漫整个天空,仿佛一切都在这股力量下静止住了。
“这股力量?!”
“不!这不可能?!”
天长老惊呼起来,显得异常的无力,阡陌没有给他机会,径直的挥动法杖,只见空中的女神散发出七色的光彩,顷刻间将飞了的箭矢摧毁,天长老也被击倒在了地面上。
一击之下,万籁静寂,唯有毁灭女神威严在空中,她那目光望着混沌的虚空,顷刻间,力量宝石的力量耗尽,虚影消失,毁灭女神也再次暗淡下来。
天长老摇摇晃晃的从地面爬起来,全身都渗出殷红的血液,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直接跪倒了地面上,口中喃喃的述说着什么,最后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刻所有人们心中的神话落幕了,他们显得有些伤怀,暗叹着长老们将要彻底淡出射手村的舞台,将由新的人们来管理村子。
台子上,三位长老显得有些木讷,好久才回过神,慌忙的来到场地上,把失败的天长老给带走了。
他们走的很匆忙,也不想再说些什么,已经明白村子的命运,再也不在他们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