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硝烟或许就在下一瞬间,却被两个声音从中打断。
“哥!”
“阿威!”
一手撑地,勉强站起身的虞归晚因为惊吓的原因,双腿无力的走到尤啓的身边。与之正好的从保姆车上下来一人,寸头红发、一身休闲西装,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由于第一眼模糊了虞归晚的错觉,所以致使虞归晚多瞧了对方两眼。
“哦,原来只是一只不会叫的看门狗。”
“你···”
论嘴毒,谁又能毒的过尤家人。
“阿威!”
那人的一声唤,还想在说些什么的肇事者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在对方的示意下目光幽暗的瞧了尤啓一眼不甘心的上了车。对于肇事者的离开,并没有过多阻拦的尤啓,瞧着根本瞧不出是男是女的人,勾了勾一侧的嘴角。
“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想必这个谦,主人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出口成章、骂人不带脏字的尤啓,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就像保护小鸡崽子似的保护着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身后的虞归晚。大有一副若是不道歉,这事儿没完的架势。
“请问这位小姐,我们的车可有撞到你?”
直接越过尤啓的那人,视线直逼被保护在身后的虞归晚。对陌生人颇为敏感的虞归晚,直视着对方虽然带着墨镜,但虞归晚依旧可以察觉到那墨镜下有着一双凌厉的双眼。
“有没有撞到,你的眼不会看吗?”
对方的无视,让尤啓颇为火大,所以语气也越发刁难了起来。
墨镜下的视线顺着尤啓的手势,瞧向了虞归晚的膝盖。许是虞归晚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右膝盖一片红肿不说,一块硬币大小的地方磕破了皮,血顺着小腿已经留至脚踝。
“既然这样,那我安排人送你们去医院。”
对错先不说,但对方人已经受伤了,在外界看来那就是他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