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零碎,万物斑驳。
尤正修,不管何时,都傲娇的让人不敢鄙视。他的傲娇并不是刻意显现出来的,而是骨子里混合着血肉而生的。他的傲娇并不足以掩盖的他的英俊,以至于从一开始便吸引了虞归晚的目光,让她无暇他顾。
虞归晚望着手上的腕表,表情凝重的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尤正修前一刻的逼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亦或是为了证明什么?记得他曾经对自己的评价,太聪明不好,但这一刻,即便是他口中聪明的自己,也想不到他从中的意思,这种超脱意识之外的感觉,说实话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心情异常烦躁的虞归晚,迫使自己转移着视线,但效果似乎不太有成效。所以当她的视线再次回归到尤正修的身上时,只看了对方一眼,只是一眼便安抚了她内心的烦躁。
所以,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虽都敌不过人海千千万,但独是一人心上魂。
虞归晚从来都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即便什么消遣的物什都没有,她依旧可以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这是她用十年的时间学会的。享受安静,面对平庸。
一个人不说、一个人不问,这应该是两个人渐行渐远的原因。但是为何放在这两个人身上却又是另一种意境,超然和谐的意境,这是禾清联想到的第一感觉。
记得六年前,他曾经问过老大,值得吗?后悔吗?老大笑了笑,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老大笑的那般灿烂,像个孩子般灿烂到他不忍直视。
“禾清,我是凡人,不是神。神可以没有七情六欲,但我有。你们经常在背后叫我阎罗、地狱,我既然能从一个凡人做到阎罗,那我也能从阎罗做回凡人。”
值得、不悔!
兄弟,能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撑得起这四个字?他从来都是只做不说,所以禾清有时候都会替他担忧,担忧他一个人或许会孤独终老。
但有句话说的好:明天和意外你不知道哪个先来。
是啊!或许他的那个意外先一步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