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闪躲着虞归晚目光的尤正修,觉得刚抿过的唇又变得僵硬了起来,以至于连给对方一个眼神都很吝啬。尤正修第一次感觉的狼狈这个词的含义,也是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禾清说的对,尤正修从来都只做、不说。他永远可能都不会告诉虞归晚,下午的会议他一开始就是要推掉的,无关乎她在不在。她在,他就带她一起回家;她不在,他就回家去找她。
但是,此刻、现在,尤正修觉得自己一直习以为常的原则,像极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这般作践自己又是图什么呢?
午餐过后,走出餐厅的虞归晚并不像以往那般亦步亦趋的跟在尤正修的身后,小幅度的迈着步子,落在了尤正修身后方几米开外,表情亦有些狰狞之色。
“怎么了?”
尤正修探究的目光,使得虞归晚面色一僵,随即一笑而过。
“没事,只是有些吃撑了而已。”
说巧不巧,恰好这时一个噎嗝声传出,圆了虞归晚的这个谎。在尤正修的注视下,脚下的步子三步并两步赶了上来。
对于虞归晚的说辞,不疑有他的尤正修,难得见她这般活泼的一面,所以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有虞归晚觉得好,或者表现出对一事一物一人感兴趣的地方,尤正修就会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既然喜欢这家店,下次还带你过来。”
水木说的没错,尤正修对于虞归晚简直是在按照养女儿的方式,这还收敛着呢,起码没有把店里的厨子挖走。
虞归晚迎着大大的阳光,嫣然一笑:“好!”
没有什么事,是一个微笑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请再次微笑!
“小叔,我们可不可以不回老宅?”
虞归晚的话,使得扣紧安全带的尤正修明显一愣。意识到对方可能误解自己意思的虞归晚,摆摆手向对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