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字就知道,虞归晚?又是归、又是晚,谁家人给孩子起这个名字!】
【怎么觉的这个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哎,不管了······】
【原本向真一个人已经够冷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比她还冷的,简直是有我们受的!】
【向真的冷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一门心思赚钱的冷;而这位是真正从骨子里投出来的冷。】
【何以见得?】
饭都吃不下去的众人,皆等着那人的后话······
【啧啧······怎么说呢!你们难道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不言而喻、似有若无的忧伤吗?】
【淡淡的···】
【不言而喻···】
【似有若无···】
【悲伤···】
哈哈哈······开什么玩笑······您老可真逗······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响,瞬间鸦雀无声,只见寸头、黝黑的的五官下,一张阴郁面孔的尤啓,扫过众人后,重新拿起被自己拍在餐桌上的筷子,端起餐盘起身径自离开了座位,紧跟在身后的还有不明所以的温沛。
嘴里嘬着已经是第三份排骨的花拾柒,看着不知又抽什么风的尤啓,嫌弃的撇撇嘴。
“话说,京圈儿最近流放盛行吗?据说那位也是刚被流放回来!”重新补着被画花的状,女生向花拾柒八卦着,在她看来不是八卦的八卦。
听听、听听,也!
她就知道,只要和尤啓那家伙在一起,一准儿的没有好事儿。
【这这这这···这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所以说,刚刚是生气了吗?】
【是因为听到我们说的话生气了?】
······
众目睽睽下,径自走到虞归晚身边的尤啓,一动不动的看着对面的向真。
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向真,自知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这人一定不是来找她的,塞掉嘴里最后一口食物她,收拾起面前的餐盘,含糊的向虞归晚道了声:“先走了!”
目送着转身离开,被向真当做透明人的尤启,像是自己人似的一屁股坐在虞归晚的对面。
“嗨!又见面了。
我想你肯定忘了我叫什么了?”
“温沛!”
虞归晚的脱口而出,仿佛出乎了他的意外,似是被打乱阵脚的他,一时间竟不知说着什么好。
“一丁点肉星儿都没有,你这丫头难道是菜青虫吗?”
盯着虞归晚满餐盘绿油油的青菜,一脸嫌弃的尤启,把自己盘中的排骨,红烧肉一股脑儿的往对方碗里夹。
边夹边碎碎念叨:“本身就是一条没有几两肉的小鱼干,再这么吃,你迟早要玩儿完!
吃饭这挑,小叔都不管你的吗?”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骚操作?众人皆是一头雾水,着实摸不着头脑。
同时吃了三份排骨的某人,从小到大未见到过对方殷勤的模样,一时间嘴里的肉突然不香了,甚至还有些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