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让本王妃劝。”
这个欺软怕硬的狗东西,不敢自己去催墨潇寒,就来闹她一个孕妇的心,她脸上写着“很好欺负”四个字吗?
桑公公被白飞飞噎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磕起了头,“王爷,王妃娘娘,你们就别为难小的。”
“就为难你咋的。”
就允许你挑时间为难人,还不允许我为难你了。
不服啊!不服就起来打啊!
狗腿子,你敢吗?白飞飞朝地上碎了一口唾沫。
上次那火灾,真的吓着她了。要不是突然出来的战枫带走她,她真怀疑自己是被这个狗腿子给算计了。
那鬼地方,白飞飞这辈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
忽然,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又上来了,心里燥的想揪自己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白飞飞有气无力的说,“墨潇寒,我不舒服。”
墨潇寒怎么会不知道是白飞飞体内的“瘾”毒犯了,她该喝药了。
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桑公公,墨潇寒一脚踹到了桑公公的肩膀上,桑公公立马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狗东西,本王的爱妃向来为人宽厚,你竟然敢说本王的爱妃为难你,找死。”
墨潇寒抱起了躺椅上的白飞飞,路过桑公公身边时,他又狠狠的踹了桑公公一脚,“本王的爱妃要是出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寒王妃不舒服,要知道,她的肚子里怀着的可有王府的小世子啊!太上皇心心念念的小孙儿啊!
寒王爷也无比重视她的这一胎。
王妃娘娘是被他气的不舒服的,桑公公吓的瑟瑟发抖。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了。
墨潇寒抱着白飞飞回到房里,喝了竹语准备好药,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揉了揉眼睛,今天晒太阳晒的有点多了,白飞飞浑身犯困。
“飞飞,好点了吗?”
“好点了……”白飞飞躺在床上回着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晚饭是墨潇寒亲自端过来的,叫醒白飞飞后,白飞飞迷迷糊糊吃了一点,又继续倒头睡去。
这场晚宴,太上皇怀着什么样目的,墨潇寒和白飞飞心里都清楚。但,墨潇寒和白飞飞谁都没有去赴宴会的意思。
宫里从中午就开始准备的晚宴,最后,小喽啰倒是去了一大堆,墨潇寒和白飞飞这两人最重要的人却没去。
是夜,桑公公跪在寒王府的院子里,不敢起来,这一跪就跪了三天。没饭吃,没水喝。就在他饿的眼冒金星、快要死的时候,有人找上了门。
这个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