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管事桑公公跪在地上,阴阳怪气的说:“回禀王爷,刘太医正在给陛下熬药,走不开。”
这桑公公竟然没死,还到太医院来当差了?墨潇远,你可真行啊!
墨潇寒一脚踹开了脚下的桑公公,毫不客气的说:“刘太医是小儿科的太医,他给陛下去熬药?陛下今年三岁还是五岁?”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桑公公吐了一口血。不甘示弱的爬了起来,说道:“寒王爷,这宫里可没有哪个人敢这么说陛下,你这么说,是要公开和陛下作对吗?”
白飞飞摸了摸怀里的人儿,太烫了,“墨潇寒,芒果烧的越来越厉害,不能再拖下去了。”
白飞飞早就看明白了,今日桑公公出现在了这里,芒果又恰逢高烧不退。
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蒋太医也不是突然不见了,很有可能是被这些人给关起来了。
不等墨潇寒开口,白飞飞对桑公公抬腿就是一脚,“你个不男不女的狗奴才,竟然敢说陛下和王爷作对,你意欲何为?”
桑公公纯粹就是替墨潇远说话的,他哪里能想到,白飞飞会这么说。
奴才挑拨离间的罪名可不小,会掉脑袋的,丧公公翘着兰花指擦着嘴角的血迹,“寒王妃,你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这样说奴才?”
“呵呵……”白飞飞冷笑了一声,“凭什么?凭本妃是寒王妃,而你就是一个奴才。”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对方只是区区一个奴才。
不论何时,白飞飞和墨潇寒都是皇亲是国戚,不管凤栖国政局如何变化,他们都是。
而它桑公公只是一个阉人太监狗奴才而已,奴才敢拦主子的路,注定就是死路一条。
白飞飞挥了挥手,“来人,给本王妃把这个阴阳怪气的阉人拉下去斩了。”
斩了?
桑公公这次真的怕了,他怎么忘记了,陛下能杀他,寒王爷和寒王妃也可以杀他。
他给白飞飞磕起了响头,一个,两个,三个……他一直没有停下,边磕他边说,“寒王妃,奴才说错话了,求寒王妃饶命啊!”
任由这狗奴才被离歌拉去砍头,白飞飞压根就没有理会他。
这狗奴才敢谋划他儿子的命,他就该付出血的代价。
墨潇寒亲自去药庐里找来了刘太医,可这刘太医竟然硬气上了。
“寒王爷,寒王妃,医者仁心,小世子生病了,微臣自然愿意给小世子治病,但微臣是吃皇粮的,微臣不敢忤逆陛下的意思。”
墨潇寒周身泛着骇人的冷气,“说吧,陛下开出了什么条件。”
刘太医被墨潇寒的气势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他必须替陛下把意思传达到,不能退缩。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说:“回禀王爷,王妃娘娘,陛下的条件就是请王妃娘娘到御书房一见。”
白飞飞:“……”她就不明白了,见她干啥。
墨潇远转了这么大一圈,怎么可能开出这么简单的条件,他分明就是有所图谋。
墨潇寒拉住了白飞飞的的手,眼底写满了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