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但墨雪早已被这个怀抱暖得不行,像是有一道阳光拨开云雾照入了心底,驱散了自己心中不少的阴霾。她还记得上次给自己这样一个怀抱的人,是四年前的顾音离。
与此同时,苏倾眠将顾音离带回了自己的别墅里,放在卧室的床上,因为药物原因她已浑身泛红,眼乱神迷。
苏倾眠正是怕她忍不住伤害自己,才把顾音离的双手用绳子束缚在了床头,双腿微分绑在床尾,床上的女人根本无法探寻对身体的任何刺激,痛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扎不断,大口地吐着灼热的气息……
在医生为她检查完毕过后,站在一边的冰冷着一张脸的苏倾眠,开口问:“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拿出口袋里湿纸巾,取出一张来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渍,回答他道:“这种药的剂量过高,最好的办法……就是您为她纾解了。”
苏倾眠仍然一动不动,整张脸不现任何感情的痕迹,他轻声说了一个字:“嗯。”
“那我告辞了。”医生恭敬道,悄无声息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隐约察觉到眼前的人影,虽然模糊,映在顾音离眼中却异常清晰,她知道——是他。
原本紧绷的神经,很快松弛下来,她停不下来地喘息着,没有力气讲话,那已经迷蒙的眼神里现出求救的意味,希望着他能够帮助自己脱离痛苦。
苏倾眠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在痛苦中挣扎不已的模样,整个人仍然无动于衷,眼底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情愫。
顾音离看不清楚他此时的眼神,身上痒得和千万只虫蚁在爬动,让她锁着眉头,双眼紧闭,手指将床单一角揪得发皱。
过了大概五分钟,她的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涔涔,密集的汗珠遍布她的整张脸,苏倾眠坐了下来,伸手缓缓地拂开了她面前的几缕发丝,冰凉如玉的指尖触及在肌肤上,让人觉得酥酥麻麻的,将顾音离的欲望又提高了几度。
他像是在故意增多她的痛苦,以此报复自己这段日子的煎熬。
“你好残忍!”苏倾眠注视着她,眼底燃过痛楚,声线沉重而浑浊。
说罢,他就继续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在烈火中挣扎。忽然站起身,苏倾眠伸手一挥,解除了对她的所有束缚,并动作缓慢而阴郁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顾音离感觉自己的双唇被一阵如火的灼热堵住,双手被一并握住举到了头顶,身上是一股沉重而熟稔的压力,无法动弹。
一瞬间,风卷云涌。正在药物产生的混沌迷糊中的顾音离,没过多久便被他的剧烈动作刺激得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