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琛想起明天的安排,眉宇间满是期待,连神情都变得温柔。
他今天要将明天的工作提前安排好。
“没想到连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穆泽抱怨道。
“那也比你独自一人暗自神伤的好。”陆宇琛笑着回。
“陆宇琛,你有没有同情心啊,好歹我也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好不好?”
“是,你是我的兄弟,可是小夕是我打算过一辈子的女人啊,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陆宇琛,不带你这样的。”穆泽靠进沙发里,头朝后仰着,手按住心脏的位置,“我感觉我脆弱的心灵已经深深地受到了伤害。”
陆宇琛勾了勾唇角,抬手敲了敲桌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开始工作了,不过作为好兄弟,我建议你可以去找希宏聊一聊,毕竟他是研究心理学的医生,没准能开导开导你,顺便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小心灵。”
“你说的对,我觉得很有必要联合希宏一起孤立你,到时候你可别怪兄弟我没有提前提醒你哦!”
穆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陆宇琛做了一个“你等着吧”的眼神,然后朝着门口走去。
在离开前,他还自言自语的说:“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穆泽出了陆宇琛的办公室,径直走到忘夕的办公桌前,见忘夕正在忙着什么,明明知道他过来了,她竟然连头都不抬一下。
穆泽坐在办公桌的一角,目光打量着忘夕,动了动唇角,似乎有话要说。
“穆先生有什么事吗?”忘夕问。
“小夕,你在做什么啊?”穆泽笑着问。
忘夕收起手机,看向穆泽,“自然是在做我想做的事喽,穆先生,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这样省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穆泽动了动身体,朝着忘夕微微俯身,小声问道:“小夕啊,你最近和乐乐有联系吗?”
提到夏乐,忘夕轻轻挑了挑眉,“穆少不是一直和夏乐走得很近吗?现在怎么想起来问我了?”
“我和夏乐已经好久没联系了。”穆泽坐直了身体,惆怅的说,“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我去找她,她不见我,我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也都不回,莫名其妙的。”
“穆先生不是一直认为女人莫名其妙的吗?怎么现在忘了吗?”
穆泽听得皱眉,沉默了好半天,最后才想起来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因为这个他还和忘夕争吵过呢。
只不过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吧,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穆泽无奈的撇撇嘴,“林忘夕,你可真记仇。”
“穆先生可真会说笑。”忘夕淡淡一笑说,“我只是对你说过的这句话印象比较深刻而已,只是不知道穆先生还记不记得当时我是怎么回答你的?”
……
“……女人就是莫名其妙,所以你最好离得远远的,不要来招惹我们。”
……
忘夕淡定自若的转动着手里的手机,漫不经心的说:“看样子穆先生已经想起来了。”
穆泽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从忘夕的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在她的便签纸上写上自己的私人电话号码递给忘夕。
“我向你保证,我对夏乐绝对是认真的,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不违反法律和仁义道德,你尽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