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学生之间存在的这种“官威”乱象,一部分原因也在老师。
他们学院的学生会就很乱……
每次做活动的时候,老师们都是拍脑瓜决定,经常给五百的预算要求做一千的活动,并且频繁该策划。
有次是个大型的评奖活动,在正式举行的前一天由于老师的一时兴起,大家被迫连夜修改方案和主持稿,原本已经定好了一切全部都被推翻重来。
这还不是最过分。
在学生会换届的时候,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准备竞选演讲。
可当所有人都讲完了,该老师选人的时候,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会长是一个没有参加竞选的同学,甚至有几个部长还是学生会之外的成员。
这就是内定无疑了。
老师的这个举动让大家都寒了心,一时间人都走光了。
空空听到这些事的叹着气,庆幸自己加的社团组织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心烛那边的进展似乎也不太顺利。
“这届小孩儿真是让人头疼。”
现在的部长经常会找空空来吐槽。
“我给他们培训各类稿子的写作的时候,都不认真听,等到培训完了说自己没记住。行吧,我又打成个文档传到群里,又没人看。”
“后来等到他们接任务了,写出来的东西漏洞百出。最过分的是我给他们分任务,一个个叫唤着不会写,让我教他们。你不会?那你培训的时候还不听?”
“我真的烦透了。一遇到点问题就问问问,不知道自己先琢磨一下的吗?我之前遇到写操作上的问题都是先百度的。而且他们经常在各种奇怪的时间问我,他们以为我是机器人吗?”
“其他部门的小孩儿也是这样的,一个个烦得要死。写策划的时候各种漏洞,他们部长叮嘱了无数次了还是会错。同样的问题反反复复出现无数次。”
“真的太让人心累了。最关键的是我们还不能骂他们!不然就显得我们不是好人,你懂这种令人绝望的感受吗?”
空空全程不说话,静静地听部长发牢骚。
“这不是个例,真的。其他组织也遇到这种情况,他们经常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不会、我累了、我不想干活,所以不要找我做任务;我现在要找你、我要问问题,你是师兄师姐,你就必须要现在秒回我。”
“我的天哪,好想撬开他们的脑子看看里面的构造,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全世界都要围着他们转吗?让他们改个稿就像要了命一样难。”
空空叹了口气:“节哀。已经招进来了,不能退了。”
部长也很无奈,自己只能发发牢骚,过后还是要带着这群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儿。
空空的队里没有这样的姑娘,但她也接触到了这样的人。
比如有无论如何都想让民舞队无偿出人帮他们排节目的;想进民舞队但是不出节目、只是来蹭个形体室的;想占用民舞队队训时间来用形体室的……
空空不知道师姐们以前是不是也要处理这些信息,但她真的拒绝到心烦。
“师姐,你们民舞队有人愿意帮我们……”
如果有人这样问,空空就淡淡回一句:“那我帮你问一下。”
转头复制到队的群里,大家都回复不想。
“不好意思啊,大家都没有时间。”
本以为到此就结束了,谁知道对方会再来一句:“那师姐你有时间吗?”
空空这时就想摔手机了,但还是客客气气地回:“抱歉哎,我也没有时间。”
“没事的师姐,你可以不用上节目,我们会找人,你就教一下我们就好。”
“对不起啊,真的没有多余的时间。”
空空好想骂人。
教动作不比自己跳麻烦吗?教动作就不需要时间了?又不给钱,又不给综测,还不给志愿时,凭什么花时间教你们?
说实话……只有自己参与过排节目的人才会知道,排群舞到底有多艰辛!
先是找好舞,然后要数拍子扒舞,自己学会后再教给不会的人;还要费脑筋排队型;还要跟音乐;所有人的动作还要整齐划一。
就目前一周两次队训的频率来看,一个月的时间排出来个群舞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