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问她了。”独孤钰说。
说完,独孤钰从手上拿出来一个竹节筒,打开一段的盖子,里面探头探脑出来一条蠕动的虫子。
独孤钰将虫子放在了他刺伤了轻衣的伤口上。
那虫子似乎能够嗅到血液的味道,很精准地爬到了伤口上,然后顺着伤口往女人的身体里面钻。
“这玩意在你的身体里的时候你最好乖乖听话。”独孤钰说。
然后他松开了捂住轻衣的手。
“哈哈哈……哈哈哈……”轻衣笑了起来,“独孤钰啊独孤钰,真有你的,你这一出戏演了二十多年,全京师的人都让你骗了。”
独孤钰演了这么多年的纨绔,深入人心。
所以轻衣对他放松了警惕。
而他今天也煞有其事地带了姑娘过来,一如既往地做着荒唐事。
警惕性高如她,也被他给糊弄了。
“过奖。”
“但是,你还是棋差一招。”轻衣说,“你刚才不该捂我的嘴巴的。”
她的嘴巴?
独孤钰凝视轻衣的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该死!”独孤钰咒骂。
“怎么了?”云晨并不知道轻衣表达的意思,于是追问独孤钰。
捂了这个女人的嘴巴怎么了?
“小丫鬟,接下来有你受的了。”轻衣对云晨说。
“我?”云晨指着自己,还是不明白。
“这里是青楼,是妓院,我是老鸨,这里对付男人的手段可是有很多的。”轻衣笑着说。
轻衣的嘴唇上涂了一种媚药,对男人有奇效,对女人不太有效果。
而轻衣自己有服解药。
平时遇到的男人,哪怕是乍一看正人君子的男人,只要轻衣想,就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云晨终于明白过来了,“独孤钰,你……你中春|药了?”
“你不需要特地说一遍。”独孤钰没好气地说。
“不是……你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啊……”云晨本能地退开一些距离,然后看了地上躺着的轻衣说,“要不,你带她去那边的床上?”
“云晨你能啊?!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让我上这么一个老女人?”独孤钰快要被云晨给气得血气上涌了。
明明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控制住自己的气血。
“那……那她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啊!而且她本来就是……就是妓……啊……”云晨道。
独孤钰咬牙,“你放心,我对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没兴趣!”
他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下手的啊!
云晨也不想把人往坏了想,奈何独孤钰之前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
“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云晨还是忍不住后退,和独孤钰拉开距离。
独孤钰瞪了云晨一眼之后伸手向轻衣要解药。
“解药呢?”
“要解药?那就把你的解药给我,交换。”轻衣回答。
“休想!”
“那我们就耗着。”轻衣说,“我可先提醒三殿下,春|药不解也是能要人性命的。”
“但是春|药的解法不是只有一种!”独孤钰说。
“是,一席春风便可解。”轻衣不否认,讥笑道,“现在你的面前只有一老一嫩两个女人可以选择,你要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