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跟凌子墨咬耳朵，看到凌子墨不解，又解释道：“你昨天掏钱付上网费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你钱包里的照片。”

那是凌子墨的全家福。

云婉长得跟凌母实在是太像了，打眼一看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么设定，大概只是为了让云婉回到凌家更顺利，不过也方便了叶初阳，只要见过凌母的人，绝对会认为云婉跟凌母有关系。

“那上面还有一个小女孩，是不是就是她？”

他瞥了一眼还抱在一起，维持着高难度倾斜动作，完全化身雕塑的两个人：“如果跟你有关系的话，我不介意给她留点面子。”

“还不确定。”凌子墨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应不应该继续追查下去。他心底里非常想找回妹妹，可若妹妹已经变成了云婉这幅模样，这妹妹还不如不要！

“不确定啊……”叶初阳有些烦恼，“那我教训她一顿，不介意吧？嗯？”

他的手拍了拍凌子墨的肩膀，眼中闪着邪恶的光。

凌子墨偷瞄了叶初阳一眼，感受到耳间的温度，又想起刚刚叶初阳那声疑问的单音，上挑的尾音勾得他心痒痒。

他停顿了两秒，才摇了摇头：“没事，她本来就应该受教训，无论是不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