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阳带着李月英，本身就已经焦头烂额了，他业务能力确实不行，这点他必须承认。

现在总裁又塞给了他一个纸片人，这让他怎么处理？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纸片人能不能吸到粉。

在真实世界里，虚拟偶像早就是一个非常普遍的职业了。

叶初阳也见过几个虚拟偶像，他们完全是由人类创造出来的，再加上他那个时候已经成熟的人工智能技术，这些虚拟偶像除了没有实体之外，和真人几乎没什么两样。

眼前这个时代，科技没有到达那种程度，就拿面前的这个虚拟纸片人来说，对方见了人也不知道打招呼，只是机械的做着眨眼睛和呼吸的动作。

太过简陋了。

白天成不知道叶初阳心中所想，他心中正骄傲着呢。

“我给他起名叫天使，他目前的定位是演员兼歌手，在你回来之前，已经进组演戏了，专辑也在筹备当中，很快就会面世，本来这些都是我在处理，现在他就交给你了。”

他看着叶初阳呆呆的，以为对方是惊讶他们的技术，尾巴都快翘上了天。

叶初阳眨了眨眼睛，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你说，他是演员？”

虚拟偶像的歌声可以合成，但是演戏？

不是他见识少，是这种程度完全没有智能的虚拟偶像，怎么可能会演戏？

“对啊，古装剧，你没注意到他穿的是古装吗？”

白天成回答的是理所应当。

“他怎么演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