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一口气将话说完，心底那股子冲动也便散了。见秦又又一直没再说话，她也有点尴尬。

“又又。”她语气稍稍软了些许下来，“我很期待我们能够成为真正的朋友。那么，再见了，谢谢你特地送我回家。”

常笑关上车门，脸上的表情还有些复杂。

秦家的司机听到了完整的对话，心绪早已绷紧。

秦又又沉默了半分多钟，终于冷硬开了口，“开车吧。”

她脑子一片混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

司机应声，车子发动无声远离。

一到家，秦又又便回了房间。

司机悄悄将发生的一切转达给主人，等秦妈妈上楼找她时，秦又又刚完澡从卫生间出来。

秦妈妈进门先看了眼女儿的脖子，之后又隐忍下心疼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说道：“又又，学习累吗？如果太累的话咱就不学了。都在学校里学一整天了，下课又继续，这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之所以说这话，就是想给秦又又找个跟常笑绝交不再往来的理由。

秦又又擦了擦没吹干的头发，平静开口道：“普通学校都有晚自习的。”

他们学校连晚自习都没有，算什么累。

秦妈妈不太在意地哄道，“那是因为那些学生必须那么累着才有出路。女儿，你不需要那么累。”

秦又又皱了眉，语气不太好道：“妈妈你这些话我都听腻了，能不能别说了。你们怎么都不懂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她扮演着一个任性的女儿，一点都听不得唠叨。

秦妈妈闻言连忙开口，“妈妈知道呀，你想要顾唯易啊。”

这直接的回答让秦又又一噎。

妈妈，您在乎一点过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