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又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小哥哥你有事吗？

混混头子已经暴怒了，“我知道了，你们这是打算反抗，联手搞偷袭！”

这回，快没忍住翻白眼的人变成了姜臣。

是他语气里的嘲讽不够强烈？还是这群蠢货太没脑子，压根听出来？

秦又又见这苗头不对，几乎不怎么带希望的压低了声问后头的姜臣，“这么多人，你打得过吗？”

姜臣闻言立刻瞪了她一眼，压根懒得废话。

混混一共8人，除掉被砸晕的一人，还有7个。他有打得过的可能吗？

白痴果然是没救的。

有时候，他真的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问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废话。

姜臣忍着内心澎湃的发泄欲望，重新注意混混动向。只是有那么一瞬，记忆中莫名浮现的熟悉感便让他为之一愣。

那似曾相识的对话。

还有那特别叫他记忆深刻的语气。

姜臣皱眉恍惚了一瞬，而后猛地看得了秦又又。

已经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清晰，那天戴着小丑面具的‘同伴’，在这一刻和面前的少女重合了。

是他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他甚至记得那天在秦亦白办公室外听到对方声音时，他甚至怀疑过就是白天那位同伴。但看见里头居然是秦又又，他便彻底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一瞬间。

姜臣的表情变得十分五味杂陈。

那个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外语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