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喝醉了。

比平时还蠢。

大小姐哪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笑了，便又认真补充了一句，“现在的你，比四年前还好看。”

姜臣不紧不慢按着，突然觉得，偶尔让她喝喝酒，也不是不可以。

倒是秦又又，见他半天不做声，有些不满抱怨，“干嘛不吭声！和我聊天啊。”

他嘲弄勾了勾唇，“要聊什么？”

大小姐脑子迟钝转了半天，竟然也想不出话题。

“不知道。”她皱眉，开始发脾气。

对喝醉酒的人，本就不能抱有太高指望。

他停了手，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脑袋。

“‘成熟的大人，要学会自己哄自己。’这是不是你说的？”

秦又又重新将他的双手搁在自己头上，不满哼唧，“别停啊。”她甚至将身子往驾驶位凑了凑，就想脑袋离对方近一点。

姜臣失笑，伸手将她脑开推开了一点，没照她说的继续。

大小姐不满地又将脑袋凑过去，气呼呼评价，“你有点不听话。”

蠢。

喝醉酒后尤其蠢。

他慢条斯理抬起手给她按了半分钟，然后冷酷停了动作。

秦又又甚至才舒适地松了眉，按摩力度一撤，她整个人都冒火了。

“你……”

大小姐还没发飙，已经被对方不紧不慢打断了。

姜臣：“想我继续？”

秦又又火大，但还是老实点头。

他看着她半醉的娇颜，别有深意缓缓开口，“你惹我生气了，还没哄我高兴。”

大小姐顿时有些困惑。

醉酒下的脑子迟钝不给力，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哪里惹对方生气。

姜臣却是很有耐心等着。

看着她晕乎乎迟钝的模样，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引起她注意，放轻声音，“哄我。”

很简单的两个字，她却仿佛听到了什么难题。

“怎么哄？”她晕乎乎问。

他没给她提示。

“你自己想想。”

秦又又不舒服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立刻晕得皱紧了眉头。

怎么哄他。

她的脑子罢工了，根本转不了。

大小姐急了，又开始抓他手，试图直接抵赖过去。

可惜姜臣一点让对方含混过去的意思都没有。他抽回手，然后灵活一扣，将她纤细的双手背过身后。

“先哄我。”他轻声，极有耐心同她耗。

大小姐气得扭来扭去，晕乎乎的脑子也想不出太多，只隐约有个概念。

“你太难哄了。”她不满着，之前藏在心底牢骚索性全说了，“你还，你还嘴贱。天天人身攻击。还有总是莫名其妙生气，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气什么。”

“姜臣，你，你这个臭弟弟。”大小姐委屈沮丧，“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