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也足够五米内的人听见。
锦茗便是五米范围中的一员,她本来是打算回来找良贵人的,八阿哥说良贵人有些咳嗽,所以她默下了现代某膏的方子,但是刚才忙着暗中观察纽祜禄氏,她就忘了这事儿了,没想到竟然能听见这么一句。
锦茗心中暗爽,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但是这人也太没脑子了吧纽祜禄氏再怎么样,纽祜禄也是满洲十大姓啊。
周围众人也开始议论了,谁不知道纽祜禄氏的父亲是个六七品的小官儿,都是靠着温僖贵妃才有了今日,不然这样的人给八阿哥做格格都是抬举了。
纽祜禄氏脸色也不太好看,大概是这一年不好听的话也在良贵人和锦茗那里听的太多了,她从不敢反驳,所以此刻她也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
那人以为纽祜禄氏是个胆小的,于是就又说几句,有几句锦茗还能接受,但是有几句确是有些难听不光是说纽祜禄氏,更是牵扯到了良贵人和八阿哥。
锦茗有些动气了,又觉得纽祜禄氏怎么说也是八阿哥的人,这样站着被人家指指点点的,对八阿哥来说也是件丢人的事情,毕竟都是侧福晋,纽祜禄氏明明和人家平起平坐,想到这里锦茗也不沉默了。
“敢问这位侧福晋贵姓。”
那位侧福晋知道锦茗,曾经她可是去八阿哥那里排过队的,还拍过锦茗的马屁只是后来放弃了,嫁给了五阿哥。
“格格您忘记了吗?我父亲是通政史,我本姓林啊。”
锦茗摸不着头脑,她见过这个人吗?没印象。不过通政史,不就是个正三品的官儿吗,还是个汉人,这人家教育出来的女儿这么嚣张这么没脑子?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太好,只是我听侧福晋指着八阿哥这位侧妃、妃如此谩骂,有心想提醒一句罢了。”
“格格想说什么。”
锦茗态度良好,这位侧福晋并没有看出来锦茗笑容里的刀子。
一边的纽祜禄氏,在锦茗过来之后就已经闭上眼了,做好了总目睽睽之下被两个人侮辱的准备。
“我想提醒你,这是在宫里,还有纽祜禄氏,是大清入关的功臣你这样指着她骂,难道您家里的祖宗也和她家一样几代都是大清的功臣吗?姓林的话,我没有听说过。”
那位侧妃被锦茗一番话说的脸色发涨,脑子也不听使唤了。
“锦茗格格你如今还没嫁给八阿哥呢,就护上八阿哥的侧福晋了?格格真是贤惠,您大概是忘了这个人可是先您一步入的八阿哥后院,哦,也许您就是这么个大方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