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茗收藏了不少古玉,上到二楼的工作室,锦茗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真是太作了,这么长时间不来看这些宝贝,真是不应该啊。
走时锦茗捧了一些打算带回八贝勒府,摆起来,这些宝贝久不见天日,不仅缺人气,光泽度也不太好了。
锦茗恢复了每日的请安,众人自然是有怨念的,本来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再起,现在每天又得早早的起床,等在嫡福晋的院子里等着嫡福晋起床,然后请安。
锦茗一改从前慵懒的家常样子,每天都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头上戴的身上穿的一水的嫡福晋规制。
于是有人酸了,石氏被锦茗一吓,从那以后每次请安都不敢看上首的锦茗,都是低着头要多规矩有多规矩。
其他人本来也是不怎么说话的。
只有梁氏敢肆无忌惮的什么话都说。
“福晋这屋子里仿佛又亮堂了许多,些这个摆件,从前没见过啊,看来咱们府里最近又有大花销。”梁氏捏着帕子,一番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锦茗笑眯眯的回击“梁氏,府里最大的花销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梁氏的父亲好赌,每次输了钱就来八贝勒府,往八阿哥面前一跪。
八阿哥向来是个好说话的,再加上小妾的阿玛,怎么也算是他的岳父,每次也都痛快的给钱,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钱。
“福晋当着家呢,妾身哪儿知道。”梁氏是真的没听懂。
锦茗觉得自己也挺二百五的,和一个缺弦儿的玩什么文字游戏,对梁氏这种营养都在上半身的女人直截了当的羞辱就可以了,何必弯弯绕绕最后被气死的还是自己。
“你不知道?你阿玛十天里有八天来府里要钱,你确定你不知道?”
这下梁氏听懂了,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这事儿她还真知道,就因为每次她阿玛要钱八爷都给她才觉得八爷心里有她所以才这么痛快,眼下被人当众说了出来,她脸皮子上有些过不去,但还是粗着嗓子辩解。
“那是爷给的,妾身也和爷说了,不必如此,哪知道爷还是愿意给啊。”
众人听了都觉得好笑。
锦茗心里更觉得梁氏脑残了,也罢梁氏能有这份自信也是好的,起码每天傻乎乎的活得挺开心。
梁氏进门以来都是明着咬人,并没有做过什么对锦茗能产生实质性伤害的事情,锦茗也乐得就这样一个人每天丰富丰富自己的生活。
“你愿意这样如此想挺好。”锦茗扯了扯嘴角,她觉得她有义务保护梁氏的“单蠢”。
众人眼见福晋对梁氏的“宽容”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石氏是侧福晋,还不是被福晋整治的乖顺服帖。
梁氏见福晋没有再说什么让她不好看的话也就乖乖闭嘴了,她还是了解福晋的,在她看来,福晋阴毒很,后院的马佳氏不就是个例子,所以她讨了嘴上便宜见好就收了。
锦茗见大家都乖的跟鹌鹑似的,心里觉得不舒服了,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这么安静了不好,又是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清朝,锦茗一直坚信会咬人的狗不叫,这个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