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空桐悦坏了我们的行动,阻止了任翀,加快了贾驰昌,我自然不会让她过得舒坦。所以我在符纸上做了点小手脚。它能让你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对..毫无意识的沉眠下去,宛如死亡。”
“你想对空桐悦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对她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嘴中大放厥词,可瞳孔中的血红却是愈渐黯淡,怕是符咒起了作用。
“顶着空桐悦这张脸,你的威胁还真是一丁点可信度都没有啊。”旗袍女子嘲讽的笑,“放心,那位先生先前有说过,不能动空桐悦『性』命,那我自然不会违抗命令『乱』来。我只是...给了她一张意识的‘车票’,让她在时间的长流里遨游穿梭一番。至于她能回到过去,还是去往不久后的未来,我也不能保证。”毕竟她也不是料事如神,能够事事掌握的。
女子话音未落,空桐悦瞳孔中的血红彻底消散无影,变回了原本的瞳『色』,人倒在一旁的千年冰山身上。
与此同时,胸口的符纸,灰飞烟灭,与屋内空气同在了。
“她的女儿,也不过如此。”鄙夷的瞧了那二人一眼,女子重新打开手中那柄桐油纸伞,在屋内撑起,彷如她进来时那般。
哗!
『液』体被泼洒出来地声音。
女子反应极快的选择用伞来抵挡,透明的『液』体颗颗粒粒均匀打在那柄纸伞上。
瞬间,伞上被『液』体打到的地方发出热烟,滋滋作响,原本做工精美的伞面瞬间被腐蚀地惨不忍睹。甚至于『液』体穿过伞面,连伞骨都开始慢慢腐蚀,可却只沾了那一滴『液』体而已。
“啊!”吓得她当即就将伞扔在地上,花容失『色』。
扭头,看向泼洒『液』体之人。
“是你!你还没有死!”
“你们都还没被抓进监狱,把牢底坐穿,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呢?”穿着酆梵唐服的女子,站在门口,手中与视线平行的拿着盛了透明『液』体的玻璃瓶。
“你!”
“别『乱』动哦,这可是浓度很纯的强硫酸。”学着旗袍女子威胁空桐悦的语气,带着玩味说道,“只需一点浓硫酸,它就能腐烂皮肉穿到骨头,甚至能够腐蚀骨髓。你说我要是把它..泼在你那张娇俏的小脸上,会呈现怎样的场景呢?”她想那柄桐油伞,足够给她例子了吧。
被硫酸泼到而腐蚀皮肤,皮肉在腐蚀中滋滋作响,腐蚀过的地方『露』出段段白骨却仍在继续地腐蚀,这种场景,可谓是很残忍了。